他说,
“你不能牵着我的手想别人,悄悄,这不公平。”
周南绥索性半坐在地上,趴在皎悄的腿上,前额碎发微微遮住视线,他的眼睛却亮的惊人。
只是心底抑制不住的欲念滋生,险些将亮色染墨,翻涌不止的妄念叫嚣着嘶吼着,他低了低头,碎发掩住浓郁的眼底。
如果,如果悄悄说了别人,他是该将那人折磨致死,还是留着一口气看他和悄悄恩爱到老呢?
又或者……
皎悄的手搭在了他身上,打断了他的设想。
怎么就,这么像狗狗呢?
皎悄叹了口气,她真是魔怔了。
自从有了反派像只小狗的想法,见他做什么,都透着几分可怜。
听到她叹气,他身形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忐忑,像是怕她会说什么他不想听到的。
“阿绥,没有公不公平,没有别人。”
她弯腰,勾着他下巴挠了挠。
他依然低着头不看她。
“抬头呀,”她笑得热烈,又有点无奈,“你怎么总这样没安全感。”
这样叫人心疼。
“那你亲我。”
他抬头没什么气势的命令道。
周南绥心里不踏实,就想让皎悄做点什么,来确定她是他的。
皎悄清楚他的不安,于是顺从的低头在他唇角印下一吻,下一刻,被他反客为主,抱了满怀,亲的眼角泛红,横波流转。
良久,皎悄环住他脖子,抽出几许空隙,气音如丝,“阿绥,你个色批。”
他眼眸黑沉,又按进怀里,吻得更用力,像把人要吞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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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高中生真牛批。
皎悄照着镜子感叹不已,第一次嘴唇能破成这样子,真不愧是个狗,就知道咬人。
“悄悄,”周南绥摸到墙边,站在卫生间门口,样子有些做错事的无措,“我给你找了药。”
皎悄低眸看了眼他手上的药盒,摆摆手不是很想接受。
“算了,让它自己好。”
见她这样说,周南绥把药装进口袋,打算等会儿亲自给她抹药。
楼下周家的亲戚坐了大半个客厅,人才走到楼梯口,皎悄听到一道刻薄的女声响起。
“南绥人呢?回回来了只看南瑜在忙活,这说起来南绥还大些呢。”
紧接着又是周南瑜假意道,“大姑别这么说,哥这几天陪着客人,到处跑着也累呢。”
“什么客人,还要他陪到现在,真是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