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气质那身段不是一般的雌虫可比的,我不会记错的。”有苏御身边的军雌出声反驳。
“那少将还挺幸福。”最起码雄主敢来战场看他。
“这就对雄虫改观了,你可真善变。”
“你别瞎说,我可没有。我只是相信少将的眼光,相信少将的雄主是只好雄虫。”
“那你要是知道他是元帅顾诺的雄子,你就该羡慕了。”
红发军雌睁大了眼睛,“什么?!我才知道这个消息,我不仅仅是羡慕了,我都嫉妒了!天呐,元帅家的雄子,我小时候的梦想啊。我就是为了他才参军的!”
“那你是没机会了。”周围正在互相包扎伤口的军雌们幸灾乐祸道。
“为什么?”
“因为什么……你自己看吧,看看宋雄子什么时候出来。”
红发军雌听了便一根筋似的光坐在门口,包扎完了也没挪窝,就等着看宋雄子什么时候出来。
谁知道一等就等睡着了,还是军医担心他身体给他捡回了帐篷,免遭了一顿露天席被,这都是后话了。
宋安阳进了帐篷,就看到大大的治疗舱矗立在中央,苏御穿着贴身的防护衣漂在修护液当中。
说是防护衣,其实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堪堪遮蔽住身体的重要部位,修长的四肢上遍布割伤,透过破碎的衣服缝隙能看到粉嫩的新肉正在生长。
腿根处伤的尤其厉害,比其他地方的伤修复得都要缓慢,依然是一道血痕。
宋安阳将手掌轻轻贴在治疗舱的舱壁上,慢慢用精神力勾住苏御的腿,将他与自己拉近。
好像这样就能加速苏御的康复似的。
他朝思暮想的眼睛紧闭着,头发时乱糟糟的一团,有那么一瞬间,宋安阳竟然想将苏御抱出治疗舱,看看他面具下的脸。
知道人暂时不会醒来,他扒开了带来的睡袋,就睡在苏御的眼前。
希望他一睁眼见到的就是自己,如果苏御能在明天行动之前醒来的话。
毕竟天一亮,还有新的任务。
如宋安阳所愿,苏御醒来的第一眼就是他,苏御在治疗舱里难以置信的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的幻觉,昨晚在治疗的时候他还感觉到有温暖的精神力包裹自己,他的潜意识还以为是太过想念雄主才产生了错觉,没想到是真的。
他打开舱门,宋安阳也睁开了双眼。
“雄主,我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