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浪好了许多,能说能动,只还不能行走,沈飞云就不像之前那般哄着对方,什么坏心思都涌了上来。
他明知苏浪恨得不行,却依旧含笑道:你师弟苏浪肤白貌美,瞧上去冷得像雪山之巅的寒冰,抱我时却人如其名,浪得很。
这还不算完,他继续刺激苏浪。
莫听风也是,一瞧见我就走不动道,定要投怀送抱,非我不可,我几次三番拒绝,他却丝毫不觉冷落,一心想要轻薄我。
最后,沈飞云双手一摊,无奈地问:你说说看,我并无色心,别人偏生往我怀里钻,这笔账也要栽到我头上?
他这三段话,每一段都劈头盖脸砸向苏浪,显得苏浪在他面前急不可耐,十分饥渴,而且将接纳苏浪、莫听风一事,说得是自己迫不得已一般,更叫苏浪恼羞成怒。
闭嘴!苏浪大喝一声。
羞愤、嫉恨与占有
种种复杂的情绪杂糅在一处,直直往他心尖里渗,将他扎了个对穿。
我真想杀了你泄愤。
苏浪竭尽全力,伸手扯住沈飞云的衣领,将人一把拉到面前。
我想将你囚在牢笼里,将你用锁链缚住,浑身沾染我的痕迹与气味。每日睁开眼只能瞧见我,你心里但凡想到别人,我就在你身上割划一刀,痛到你戒了不该有的念头,满心满眼只剩我
你有病吧。
沈飞云听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苏浪莫不是被刺激坏了。
他清了清嗓子,讪讪道:不玩了,没意思,我早知你是
剩下的苏浪二字吞进唇齿中,不知被谁咽了下去。
苏浪力气没恢复多少,右臂只能虚虚地环住沈飞云的脖子,臂弯挂在后颈之上,另一只手轻轻掐着沈飞云的肩膀。
半盏茶过后,沈飞云放弃了抵抗,头脑一片空白,尽心沉浸在苏浪的给予中。
只一个吻而已,却叫人忘乎所以,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
唔
沈飞云直起腰坐在床边,捂着双唇皱眉控诉:你下嘴太重。
鲜血从口中流出,顺着指节的缝隙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