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的爱不提,这个新奇的小零食实在是很吸引他的注意和口水。
于是毫不知‘廉耻’值几块钱的徐南起嘴不间断的‘谢谢姐姐’谢了一路,嘴甜的跟抹了蜜的糖果一样,那副抱着满怀零食的‘得意’模样惹得全班男同学记恨的挥拳。
林河更是看不过眼,捂着脸决定装不认识他。
他这个生活在徐南起口中的‘温室’的‘小花朵’完全没办法理解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副面孔。
能手拿横刀面不改色的砍死十几只半人高虫子,血液喷了满脸也不会引得这人有几分垂怜,却又能在伤重的时候没心没肺的嘻嘻哈哈,还能顺便把他救出火海,当然,还有现在,
林河听着这人故作乖巧的讨好声,额角青筋控制不住的跳了跳。
矫揉造作!
一个大男男人,为什么他能这么自然的撒娇!!!
由于姐姐缘太好,徐南起成功失去了被亲亲兄弟搀扶回宿舍的特权,林河悲愤的盯了他几秒后哭泣着跑走了,留下徐南起满头问号。
他对自己的伤很没有自觉,就是被校医按着消毒的时候心有余悸,并且暗自决定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冲动的认崽子咬。
不过等那阵痛过去了,又开始无所谓起来,顶天立地又是一条好汉。
总之一句话,受多重的伤都可以,就是别让他疼。
徐南起心情挺好,抱着一大摞零食满载而归,踢上宿舍门的时候还哼着五音不全的歌,进了门,与正在脱上衣的舍友打了个照面,徐南起大咧咧的扫视了一眼男人结实的八块腹肌,吹了个口哨:
“帅啊,兄弟。”
陈俊眉头动了动,撩起衣服的手顿了顿。
他看了眼兴致颇高的少年,这人把用外套拖着的零食一股脑放在桌子上,像个开始储食的松鼠一样掏柜子往里装,还不忘自己相当于小哑巴的舍友,举着手中的巧克力问道:“吃不?给你个。”
受伤的手臂就那么被主人无视了,刚刚缠好的绷带上甚至隐隐透出了点血色。
陈俊视线在那道红痕上掠过,扫过少年的脸,最后落在那袋巧克力上,薄唇动了动:“不吃,留着吧。”
“奥。”
徐南起也不强求,回头继续收拾。
他柜子乱糟糟的,昨天给小家伙掏出来的衣服走的时候忘记拿了,委委屈屈的被丢在柜子一脚,这时候被主人随手一拿,然后堆了满抽屉零食,又给塞了回去,最后顶着关不上的柜门用力一推,柜子发出了可怜的一声吱呀,这就是关上了。
围观了整场虐待现场的陈俊薄唇抿了抿。
他不多想的时候,徐南起算得上是个省心的舍友,他人虽然吊郎当,可却随遇而安的很,没事时候往那一趟,安安静静的像没这个人一样。
“怎么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