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赌气地坐在一旁,他才不会做那种事情呢
萧怀瑾拿了铜尺,拍了拍他的肩膀,“站好。”
温玉只好站起来,在他起立的一瞬间,他的身材立马缩小,转身的瞬间,就完成了变幻。
萧怀瑾站在他的背后,用铜尺给他量肩膀的宽度。温玉就像是一个听话的人偶娃娃一样随他摆布,要动手也可以,要动脚也可以。
萧怀瑾在量他的腰围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一把把他给抱住了。“神不能和人生小孩,那么,能爱上人吗?”他将轻浮、不正经的外衣脱去,颤巍巍地捧着不值钱的五两真心,在问他一个真挚的问题。
温玉被他抱在怀里,默然不语。
萧怀瑾催促他一般,摇了摇他的身体。
温玉用最真诚的态度,面对他诚挚的真心。“可以,但不会是我。”
他的话才刚一落音,脖子那里就传来了刺痛感。萧怀瑾居然一口往他的脖子咬下去。“没有良心的。”
没有良心的是萧怀瑾才对吧。
站在难民哀鸿遍野,水灾随时会冲到睡觉的地方。
张之仪一身狼狈地来到一座府邸,从装修华丽的屋子里将杜修一脚踢醒。“你不衙门待着,又跑来富商家是做什么?”
杜修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人家邀请我过来我就过来了,再说了,衙门那里的床都被水冲走了,我要怎么睡啊?”
张之仪准备再给他一脚。
“杜郎,你睡醒了?”听到寝室有声音,一位女子走了进来。
张之仪气鼓鼓地回头。
女子看见了张之仪,惊艳地捂住了嘴巴。
张之仪一下就明白杜修是怎么混进来的了。“让你一个人玩死算了。”说完,他甩袖离开,怒发冲冠。
“哎呀,那位公子似乎误会了什么?”女子立马慌张地看着杜修。
“没有关系,他的脾气不太好。”杜修耸肩,“看他长得好看,我们都多忍耐一下吧。”
“呵呵。”女子笑了起来。
杜修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封信。“这里的情况需要你给高丞相汇报一下呢。”
“乐意之极。”
杜修的眼神阴暗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