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我?
他显然意有所指。
绿灯亮起,江时遇启动车子,轮廓俊美的侧颜仍旧清冷。
车子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童妍道:江时遇,我品味没那么低。
很多出去嫖的,家里的老婆都挺如花似玉的。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分明每一个字都带刺。
我们现在是要吵架?
嗯,吵架,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
我没有参与,是小暖找人陪酒,突然发酒疯,警察凑巧就进来了。
是么?那可真巧,让他们脱衣服也是巧合。
你什么意思?童妍皱眉。
江时遇继续开车:你今天让我很不舒服。
我解释了你不听,你这样话里带刺让我也很不舒服。
没想到领证没多久,他们就吵架了,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车子停在夜店停车场附近,童妍开门下车,然后拍了拍车后座童苏暖的脸:下车,我数到三,一、二......
童苏暖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口水,连忙弹坐起来:姐,我醒了,我醒了。
下车,跟我回家。
好,好的。
童苏暖忙不迭下车,因为姐姐走得太快,她忘记了跟姐夫道谢。
透过车窗看夜色中童妍的背影,江时遇没忍住,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说要戒烟的,现在又克制不住了。
刚才是酸死了。
现在是气死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吵架?应该先冷静两天的,然后好好说话......
......
原计划星期天见家长,但还没确定哪家饭店,现在两个人吵架了,谁都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
一个星期后,德市开始下雪。
童大宝高兴坏了,他带着小小的铁锹去院子里铲雪,然而德市下的雪一般都很小,他只能铲到一点点的雪和一大堆的泥巴。
豆豆!我会堆雪人哟!
站在别墅门口的豆豆:汪汪汪!
然后,童大宝用带着连指手套的小手开始用泥巴和白雪堆雪人,这雪泥人有点小,只有大宝水鞋这么高,这雪泥人还站没站姿,坐没坐相。
童国耀今天难得清闲,他走出温暖别墅出来看大宝,当看到这丑陋无比的雪泥人,童国耀笑了:大宝,过几天外公带你去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