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点点头,“当时安陌卿来龙阳宫的时候,我待他比较好,所以他也是向着我的,就.....就把陛下和他说的告诉我了,让我早些做准备。”
茯苓点点头,反握住他的手,“你放心,怎么说我也是从小就待在陛下身边的,即便是陛下心里有怨恨,也不会要了我的命。”
另一边的小狐狸邢鸽正屋门紧闭,焦头烂额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邢鸽听罢更是一脸心疼,走过去轻轻握住茯苓的手,声音有些惊讶,“这么重的罪,陛下就只罚了俸禄?会不会......”邢鸽顿了顿,面露可怕之色,“她会不会嘴上不说,然后再找人偷偷害了你?”
邢鸽满心都是茯苓的去处,突然听茯苓说这个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后说着,“是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那时候马上千秋宴了,我又怕吵到人,就去了梅园练曲。”
“茯苓,你说这怎么办呢?陛下怎么就知道你.......哎都怪我,那天我怎么就用了百濯香呢!”邢鸽一脸懊恼,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邢
邢鸽失落地低下眼,过了片刻,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刘侍郎!刘侍郎就在对面,你去了刘侍郎宫里,我们也是可以常见的,我一会就去和刘侍郎说。”
邢鸽一惊,陛下贴身女侍,被送到其他宫里做事,这就基本等于不会再得到陛下青睐,一辈子就会像柳絮飘荡一般,无依无靠。
看着邢鸽一脸着急,茯苓低了低眸,思索一阵后问道,“邢鸽,那天....你确定去了梅园吗?”
茯苓苦笑一声,“我们这样的事被陛下知道了,我又来你宫里,陛下不得大怒么。”
邢鸽满脸绝望,“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
而这茯苓哪个宫里敢要呢,谁敢让一个曾经伺候陛下的人伺候自己呢?就算敢,谁又敢保证陛下会不会为了不见茯苓,以后就再也不去那个宫里呢?
鸽有些疑惑,思索一阵后直直说道,“不算碰到人吧,当时许是有人听到了,在问我是谁。我....我以为是吵到了哪位主子,怕被罚,就从梅园小西门跑了。”
茯苓听后,一动不动深深地看着一脸懵的邢鸽。邢鸽被茯苓看的全身发毛,颤颤巍巍小声问着,“怎....怎么了......”
闻言,茯苓才松了眼神,柔声笑道,“那人是我,我听了你的曲子,甚是好听,就想着去寻你,可是没寻到。”
邢鸽悬着的心放下来,甜蜜地笑着,“所以你昨日问我有没有去过梅园,就是为了这个?”
茯苓点点头,轻笑,“一开始我只觉得,有这么美的歌声,那人一定长的不好看吧,不然样样都好,对其他人太不公平了。”茯苓顿了顿,一脸宠溺,“昨日我也只是问一下,你知道的,我肯冒如此危险来找你......绝不是因为梅园那次邂逅。”
邢鸽心里暗笑,确实,来找自己这么大的风险,怎么会是因为梅园那次连面都没见的邂逅?
茯苓继续道,“你不知道你在千秋宴上有多迷人.......如今知道梅园那人是你,我心里便更有不得别人了......”
邢鸽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茯苓姑娘竟然是个大情种?竟然被自己这么说三两下就对自己死心塌地了.....还是自毁前途的那种。
茯苓又说道,“我的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方法。”
邢鸽疑惑,“什么方法?”
茯苓摸摸邢鸽的头,温柔似水,“这天下,能不怕陛下的怕是只有上官大人莫属了。”
邢鸽很清楚朝堂后宫的桩桩件件,所以一听便知道茯苓口中的上官大人是谁。
整个朝堂,上官家族只有上官珏和上官锦佑兄妹两人,要说不怕顾南希的,那一定是帝师上官锦佑了。
“不过,上官帝师不是没在宫里么,而且,帝师已经远离朝政好几年了.....你怎么......”
“我自有办法让帝师来,你别忘了,我虽然现在不得陛下信任,但有人得。”
“安陌卿?!”邢鸽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