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他的。”殷简指着昏迷不醒的陶策道:“谁知道他那么傻。”
沈宛简直无语,“那活该你受这罪。”
秦隽听着他们远处的动静一直没有言语,为陶策检查伤势的手也是磕磕绊绊,总是停顿一瞬而后又继续为他看伤。
“陶兄弟没事吧?”袁天恒道。
“没事。”秦隽低低地说了一句,他收回了外放的情绪,眼里便没了波澜。
殷简走过来,插话道:“放心,他没事,只是被浓烟熏的晕过去了。”
秦隽起身,朝殷简道谢,“多谢少侠救我师弟,不知该如何称呼?”
“哦,在下殷简,是这位沈姑娘的兄长。”殷简说着又扯起沈宛来,她拿手肘抵了抵他两下,示意他闭嘴。
“什么兄长,师兄你别听他乱说,他就是我朋友。”沈宛向秦隽解释道。
秦隽就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也没过多的在意,背上陶策就往前走。
“诶,你去哪?”沈宛叫住了秦隽,她不是已经为那番冒犯他的话道歉了吗?他怎么还生气?
“找师叔。”秦隽脚步也不停歇,走了两步才回答她。袁天恒见沈宛身边还立着殷简,看来他的问题还得另找时间再问了,于是便跟紧了秦隽的脚步,帮着他照看他背上的陶策。
沈宛自然是也要跟上的,但殷简可不好处理,只好先询问起这位大爷的意见来,“你呢?打算怎么办?”
殷简:“自然是你去哪,我去哪?”
“我要跟着秦隽,你也一起吗?”沈宛道。
“不然呢,难不成过会看着他们一群人欺负你?有我在还能给你撑撑腰。”殷简他有自己的考量,虽不知是何人将他们引过来的,但那时在这乱葬岗里就他们二人无疑。
事情又牵连甚广,一旦被人按上了魔教的名头,沈宛一个人可是百口莫辩,且不说那里还有一个谢羽衣,就算是她要继续留在秦隽身边,也不能叫人给她按上魔教的名头,虽然这姑娘归根结底算是个半个魔教妖女。
沈宛对他甜甜一笑,“我还是真没白交你这么个朋友。”
殷简扬了下巴,“知道就好,我可比你讲义气多了!”
“是是是。”沈宛顺着他的话道,“那这位讲义气的朋友,我们可以走了吗?”
殷简:“行,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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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赶到西南角时,只有谢羽衣一人在照顾那些受伤的弟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受了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