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策高声道:“不是我想什么,是门内师叔师兄弟们会怎么想?你俩闹出那么大动静,如今又要黏在一起,同处一室,怎么不叫人非议?沈宛,我也是为了你好,况且羽衣现在来了,你俩也可以做个伴。”
“你说什么,谢羽衣也来了?”沈宛语气不善,原来秦隽口中说的那个神医谷的弟子就是谢羽衣,“那她住哪?”
陶策:“自然是梅舍第一间。”
“哼,你告诉你那师伯,那我就在竹苑住下了。”沈宛没好气道。
陶策有些为难,“这是怎么了,你同羽衣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两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谁同她好好的了?我告诉你我同她愁大怨大多了去了,总之她住梅舍我就不去!”沈宛抱臂气道。
“那你也好歹告诉我缘由吧,莫不是有什么误会?”陶策扶额,还真叫他遇上一个活菩萨了。
“问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去问你那个亲亲羽衣?看看她是怎么对我的!”沈宛话里好大一股哀怨之气,直叫陶策摸头不知脑。
“好吧,好吧,你先别生气,我去问问再过来。”他也不好多言,匆忙地告辞了。
气头上的女子比那老虎都还凶呢,可不是好惹的。
“说着怎么还生气了?”秦隽从中调解,“宛宛你同羽衣姑娘到底是何怨,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沈宛气道:“师兄,咋们不提她了,好不好?”
“好,依你。”
第44章宛宛,我想吻你,可以么……
对于沈宛是否要入住梅舍这件事情,几人争来吵去,最终她还是搬进了梅舍,并且就住在谢羽衣的旁边。
但秦隽和陶策始终没能弄明白她俩到底因何起得嫌隙,问这个也不说,问那个也不答,最后只得做罢。
这也叫陶策对于姑娘家有了新的认识。
离秦隽立誓已经过去了多日,沈宛的脚伤早已痊愈。她留在玄真门下学习,这人嘴上虽没说什么,但自教习起也没给沈宛什么好脸色看,从不以正眼视她,甚至于为了区别对待,对谢羽衣倒是异常地和眉善目。
她一直被玄真严苛训斥去,只让她看一些医术,也不同她讲习要义,沈宛懒怠去管,反正她也没真打算在他这学到什么东西。
这日,沈宛结束早间修习之后,才出门呼一口新鲜空气便看见了在门外等候多时的秦隽。
“师兄,这么早就来了!”沈宛跑过去圈住秦隽的胳膊,整个人仿佛攀附在他手臂之上,圆眼眨眨,一瞬间有些幼态,“去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