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灵错手拿化妆镜问道:“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才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
精分的齐灵错自问自答道:“当然是你了,主人,五百年不出的魔都能被你碰到。”
五百年前
齐灵错手拿小铜镜问道:“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才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
依然精分的齐灵错再次自问自答道:“当然是你了,主人,五百年前的魔也能被你碰到。
可是,可是,为什么本应被控制被供养的齐灵错觉得,一直在被宠着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被“他”虐傻了?斯德哥尔摩是病,得治。
几分钟前刚把新文更上,不知你们能不能看到。
生日?楚允没过过几次,这个日子从来不会被她刻意记起,不过这钥匙?她接过来看了后问他:“生日礼物是……底商?”
被她这么一说什么浪漫都没了,记得去年他为她准备的生日惊喜才浪漫呢,鲜花礼物豪华邮轮上的晚餐……这一切都随着那场意外而夭折。这一年,复健的艰辛不用提,不过有付出就有回报,她是能再跳了,可却不能以此为职业了,职业舞者的生涯彻底断了。
“进去看看。”周阔上前拉开了门,原来送钥匙只是个仪式,压根门没锁。进到里面楚允呆住了,入眼的是前台和沙发座,走过长廊,两侧各有两间房,从门上的圆孔玻璃窗就能看到里面,那是练功房。
楚允回头问周阔:“这是……”他推开门,手抚在把杆上说:“你的梦想啊,跳不了职业的,你还可以教小朋友,练功房排练厅办公区我都装修好了,就是没做门口的牌匾,名字还得你自己来取。”看着已呆傻掉的楚允,周阔提醒她:“二楼不看看吗?”
“我的梦想是回老家找个便宜的地方开舞蹈班,这个太贵了,我折子上的钱不够。”她把话柄递到了他手里,他接了:“那你分期还吧。”她走近双手环住他的腰,“怎么个分期法?”
他使劲回搂她,凑近她:“一年一还,还六十年,利息嘛,你负责生。”楚允的本意真不是这个,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求婚呢。这一年的经历,楚允的爱情观改变不少,她试着相信爱接受爱,于是她从心里真正接受了周阔,但婚姻?这步子是不是迈得有点大?
见她不语,周阔也不逼她,带她去逛了二楼,这时天夜已黑,二人没多逗留一起离开了。
夜里,爬上床的周阔难得没有动手动脚,他从身后搂着她,轻轻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吗?”楚允点头。周阔动了动组织了下语言终于开口:“有一个小朋友,大概十岁吧,这个年纪的男孩是很调皮的,他家很有钱住大别墅,但这套房子并不是一手,是个民国贵族的老宅。”聪明如楚允,大概猜到他说的是什么,她想回头抱抱他,却被他禁止了,“别动,就这样听吧。”
楚允不动了,静静听他说:“刚说了他很淘气,搬到新房后,前院后院屋里屋外被他探索个遍,于是就发现了父母卧室里有个暗门,现在想想应该是这家人自己挖的,用来藏一些贵重物品的吧。有一天我藏在那里玩,听到爸妈回来,不想这个属于自己的小空间被发现,就没有言语。”“他”自然的变成了“我”,就算没有变主语,床上的两人也是互相明白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是的,我知道。
“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从缝隙里望出去,我看到他们在床上……再小的时候也不小心撞见过,我算是早熟的,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这回,床上不只两个人……是四个,两男两女,除了我父母剩下两人是另一对夫妻。”周阔说到这,停了下来,没必要说得太细,她懂了就好。
楚允听明白了,她只是没想到新鼎的这对模范夫妻真是敢玩,且爱好还挺小众,她问:“都是自愿的?”周阔想想,“嗯,应该是。”回忆一旦放开,才发现原来也没有那么不堪。
楚允回头看着他道:“你这个跟我比算得了什么,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没有强迫任何人,也没碍着别人,如果非要从道德啊三观这方面说,当然会被主流社会所诟病,可社会的包容性现在越来越强,国内好像都有这种俱乐部了吧,且不论这种包容对与不对,你小时候为此中了病,我倒是能理解。可长大后就不应该了吧……”
她收不了口的说着,周阔一直听到此才道:“他们的人生观是他们的,我们不要受影响,好好生活,是这个意思吗?”
见她点头,周阔继续说:“所以我放下了,因为你,知晓了你的童年,我觉得我是矫情了,碰上你,我变了,我能为你改变,你就不能吗?这道理你不是都懂吗。”
楚允沉默了,又听他说:“我跟我爸妈打了招呼,告诉他们我有了想要娶的人,他们已经准备回来参加我的婚礼了。你要是不嫁,我也要犯病了,你就当行行好,救救我吧。”
楚允本就认定了他,既然认定了那就不怕了吧,不就是婚姻吗,她干得过。童年少年时候过得太苦,现在是不是苦尽甘来谁又说得准。楚允郑重而缓慢地点了头。
周阔见她同意了,激动的抱着她就亲,楚允嫌弃地推他,“没见过你这样的,求婚哪有在床上的。”他笑得没心没肺,“我错了,我补偿。”
过了两日楚允才知道他说的补偿是什么,他把她诓到新鼎,当她刚迈进一楼大厅时,周阔突然出现,老套的单腿下跪,深情的说了一段话就把戒指给她套上了,她当然不会拒绝他,那么多闪光灯都快闪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