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辞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抓住祈言的手,一个用力,两人位置瞬间调转。
祈言被摁在已经被付辞暖热的瓷砖壁上,还没回过神。
“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了?”付辞看着怀里的小兔子,“还敢主动撩我?”
潮湿的呼吸扑在祈言的耳廓,让他不自觉偏过头,被摁在墙壁上的手挣了挣,“放开。”
“我不跑……”
付辞老喜欢逮着他,这让他有种被掌控的感觉,怎么都逃不过对方的手掌心。
付辞闷笑一声,抓住祈言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就不放。”
他喜欢看祈言被他制住却无能为力的模样,明明害羞的不行,偏偏面上还那么镇定,嘴上也不肯说一句软话,非要被欺负狠了,才会求饶。
祈言感觉到指尖的温软,手指蜷缩一下,却又被人摊开。
付辞目光落在祈言的手上——
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拿着画笔时更是显得温润秀气,可现在手指被他轻轻揉捏,在热水的加持下,慢慢多了点平日没有的色彩,是那种勾人的艳红。
“今天组装书架的时候,是不是有点疼?”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那些木材十分硌手,祈言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来干这些粗活的,拧螺丝也很费力,祈言的右手食指颜色明显比其他手指要深,偏偏他让人休息也不听,非要跟他一起完成这些工作。
祈言没想到付辞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个问题,可对方也没等他的回答,而是俯身亲了亲。
“付辞……”祈言无助地叫了一声。
这人怎么这么坏,明明都这样了,还要欺负他。
祈言咬住下唇,只觉得越来越奇怪。
可能是之前拼装书架的时候真的伤到了手,此时被人含着,指尖有点疼,可很快又被湿软包裹,疼变成了痒。
祈言甚至忍不住蜷缩食指去追,在对方的牙齿上轻轻地磨。
他像是在检查对方的牙齿到底平不平整,抑或是在数数?
祈言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付辞瞧见祈言迷糊的神色,低笑一声,伸手放在祈言的唇上,祈言也很乖的,将他的食指含了进去。
祈言只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要化了,人也是。
付辞也不再玩这种小游戏,亲了亲祈言湿漉漉的眼尾,“跟以前一样?”
可每次祈言总觉得会磨地他疼,走路时衣服摩擦,不舒服。
祈言也很难捱,他重重呼了口气,摇了摇头,“不。”
他觉得有必要教给付辞一些其他的东西了。
现在两人搬了出来,根本不用顾忌宿舍会不会突然出现其他人,况且,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