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培生用了很大的力气,连宝儿的脸都被打歪了,鲜明的五指山浮现在白皙的脸上,格外触目惊心。
连宝儿的脸火辣辣的疼,眼泪哗拉拉的往下流,好痛啊。
连培生失手打错了人,更加生气了,又挥起胳膊,连苕的反应极快,一把揪住连宝儿的头发左躲右闪,我挡,挡,挡!
完全拿连宝儿当挡箭牌,哪里需要就推向哪里,你来我往一番激战。
被揪住头发的连宝儿毫无反抗能力,被动挨了好几下,脸都打肿了,痛的惨叫连连。
为什么受伤的永远是她?啊啊啊!
而连苕毫发无伤,连片衣角都没有沾到,还笑的格外张扬,“打呀,再来,comeon,dad。”
像极了玩世不恭的大魔头。
佣人们见状索索发抖,纷纷缩回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装什么都不知道。
都惹不起!
大小姐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小姐了!
连培生毕竟不年轻了,上蹦下跳不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却伤不了连苕,怒火中烧,“你给老子站住,不许跑。”
不跑等着挨揍吗?连苕不屑的撇了撇嘴,刚想来点更刺激的,忽然她的耳朵微动。
“爸,求你了,饶了妹妹吧,虽然她不是你亲生的,但好歹在连家生活了十七年。”
她忽然画风大变,一改刚才的豪横,变的可怜兮兮,说的话也听不懂。
连培生正是气怒攻心时,脑子比平时转的慢,眼见她停下了脚步,立马挥巴掌,“死丫头,你找死……”
出乎他的意料,这一回连苕没有躲在连宝儿身后,而是松手放人。
连宝儿像个破娃娃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痛到麻木了。
眼见巴掌就要打在连苕脸上,一道清喝声响起,“住手。”
连培生大动肝火,一心想给连苕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老子的家务事谁敢管……”
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把拽住连培生的胳膊,连培生愤怒的抬起头,哪个不长眼的佣人敢管他的事?
一张清俊的脸庞映入眼帘,熟悉而又陌生,连培生呆住了,神色恍恍惚惚。
“时……时简先生?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他的家吧?他看看四周,是啊,不是做梦。
那么问题来了,他跟时简没有私交,平时在公众场合遇见也只是点点头,为什么会跑来他家?
时简将连培生一把甩开,轻轻将连苕拉到身后,关心的问道,“连苕,你没事吧?”
连苕也是一脸的懵圈,她只是给他发了一条留言,没想到他亲自跑来了。
这一份人情欠大了。
她看向跟着时简一起闯进来的人们,果然,还有警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