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将人带到顶楼,电梯一开,就看到守在电梯口的秘书。
“钱秘书,我把连小姐带来了……”
钱秘书的脸色不大好,“老板说了,不见,请这位连小姐回去吧。”
前台都懵逼了,“什么情况?”
连宝儿脸色涨的通红,“你别胡说,时简怎么可能不见我?我跟他关系不一般……”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怎么不一般?”
是时简,他穿着一套定制的西装,精神抖擞,玉树临风,一派矜贵的精英范。
连宝儿的表情僵住了,但她反应很快,娇滴滴的开口,“时简,你看呀,你家的员工太没有礼貌了,需要重新培训,我是自己人会包容,但别人呢?得罪人是小,摘砸了生意是大……”
她表现的跟时简很熟,打定了主意要成为时简的挂件,蹭,使劲蹭。
但,时简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她缠上。“自己人?我跟你很熟吗?”
“时简,你就爱开玩笑,我们不是已经……”连宝儿面色羞红,欲语还休,柔情似水的模样。
她豁的出去,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可以不择手段。
可惜,她还是太嫩了些,时简的眼神冷了几分,“已经什么?”
连宝儿含羞带怯,“你非要逼我说吗?人家不好意思啦。”
她打定主意要缠上时简,烈女怕缠郎,只要她坚持,时简迟早会被她拿下。
面子算什么?等她成了时氏的女主人,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时简深感可笑,这女生的脸皮真厚,“去把吴律师请来,我要告她毁我的名誉。”
所有人都惊呆了,钱秘书也暗暗称奇,“是。”
连宝儿不敢置信的看着时简,见他神色厌烦,心里一紧,“时简,不要啊。”
她直呼其名,一口一声时简,把时简惹毛了,连培生都不敢这么叫他。
“给连培生打电话,告诉他,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同时放出风声,我跟连氏永不合作。”
“是。”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把连宝儿浇了个透心凉,怎么会这样?
她急急的扑过去,却被秘书挡住了,她泪流满面的哀求,“时董,不可以,求你了。”
爹地那个人嘴上说最疼她,其实,是个利益至上的商人。
无事时什么都好,一旦损定他的利益,六亲不认。
晚了!时简冷冷的看着她,“我最恨别人耍手段耍到我头上,算计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真当他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轻易就被人虏获了?
他很挑的,像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避而远之。
连宝儿又羞又气又怕,“连苕不也耍尽手段吗?你为什么不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