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时鸿哲脸色发青。
连苕太清楚他的本质,外表看着斯文,其实就是个疯批。
为了连宝儿什么都做的出来,不知有多少人因他而家破人亡。
“我知道,你们是真爱,亲爸算什么呀,呵呵。”
时鸿哲本来就对她没好印象,这下子更糟糕了。
唯小人和女子难养,宝儿说的没错,她这个姐姐不是省油的灯。
但,连苕会怕吗?
你敢搞事,我就敢弄死你。
……
在时简的施压下,连培生很快做出了决断,将连宝儿送去国外读书,当作是惩罚。
但是吧,连宝儿就读的学校跟时鸿哲的画廊在同一个区,距离非常的近。
连苕忍不住怀疑,这是他们商量好的。
连培生这次下了血本,将名下的一套房子一套商铺位转给了连苕,全在首都热闹地段。
至于股份,说什么都不肯给。
连苕收了东西,时简就松口了,对外放话支持连氏的拍地计划。
就这样,连培生顺利的拿到了东城的那一块,别提有多得意了。
他还摆了庆功宴,邀请各种媒体参加,有关他的报道满天飞,公司股价都涨了一波。
他还拉上了高家一起开发,共同注资。
两家都将注押在这个项目上,大把大把的钱注入,还跟银行贷了好多资金。
连培生一心扑在工作上,整个人春风得意,根本没关注连苕。
而连苕在冬令营中脱颖而出,获得一枚金牌,顺利进入国家集训队。
同时,她抽空解开了一道世界级的数学难题,论文反复修改后发给actamathematica数学学报。
点了发送按钮,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
第二天,她就带着行李飞向首都,参加国家集训队的选拔。
国集选手都可以保送清北。
一上飞机,连苕就看到了一个高瘦的身影,“莫浩然,你不是有直通卡吗?”
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就是两人的关系。
连苕没有向他请教的难题需求,莫浩然也不是主动的人,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
莫浩然帮她把行李塞进架子里,“为保万无一失,让我过去参加集训。”
好吧,人家是去当扫地僧的。
两人的位置是紧挨的,莫浩然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连苕看了他几眼,“你的脸色不好,压力很大吗?没睡好?你的实力很强了,放松些。”
莫浩然微微摇头,不置一词。
连苕也不乐意热脸贴冷屁股,索性掏出耳塞休息。
她最近赶论文,也没有睡好,合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