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想干吗?想撩她吗?
他又转回去,再未看她。她微微松口气。
她无意再与谁发生什么,她已经有点累了。前些日子,希律亚病情最危险的时候,可能是对她的防守也放松了,欧伦洛的一封信居然被送到了她的枕下。
欧伦洛在信中详细写了他为什么和天空之城公主结婚的原因,还写了他对她的思念与爱情,他说他对她的感情从未改变过,他不敢奢求她原谅他,只求能再见她一面。
可那怎么可能?既然下定决心分开,就不会再见面。
她不会再见他,不愿再纠缠不清。
静静地看完了信,她长叹一声,随手扔进了燃烧的壁炉。
没过多久,她又收到了第二封。欧伦洛在信上写满了对她的思念之情,还说起当初他听说她要被希律亚王带回阿拨斯后,奋起猛追,原本需要五天的路程硬被他压缩到三天,还和希律亚王结结实实地打了几场硬仗,但输了,从此失去了她。
他还不无痛苦地表示,他当初以为很快就会回到悬崖王城,在她脚下跪上几天几夜或几个月,她也许能体谅他的无奈与痛苦,他们之间门也许有挽回的机会,可现在一切都迟了。他很痛苦,非常痛苦,已经失眠很久了,头发大把地掉,他从未想过痛失所爱的感觉会是这么痛苦,让他觉得宛若身地狱里煎熬。
她再次把信扔到火里……
“母亲,你或许可以考虑再婚,”玫瑰红晚礼服的安琪拉不知何时出现在她座旁,似笑非笑地看着舞池中的安希伦和大皇后,“安希伦王是为你而来的。”
她没接这话,而是道:“你哥哥和阿碧娜公主私下见过面了吗?”
安琪拉也没接她的话,而是笑问:“我听到一个传言,哥哥可能跟阿碧娜公主结婚?但我不大相信。一是因为国与国之间门通婚的可能性很小,二是母亲向来心思窄,又与安希伦王有旧怨,不见得会同意这门婚事。”
“什么叫心思窄?”她仍没接她的话,而是蹙眉问道。
“就是不会从大局想问题,只会想着自己的情情爱爱和个人情绪。”
她哑然失笑,说道:“安琪拉,你会从大局着想,那你说说,我应该怎么做?”
“母亲,我哪敢做你的主?”出人意料地,安琪拉没有大剌剌地回答她,而是浅笑道,“最多只能提醒您一句,万一父王不在,新王哥哥的心又不向着您,您该如何?”
“我还有夹缝之地的王城。”她说。
“您已经两年多不在那里了,还回得去吗?”安琪拉笑道,“那里如今里里外外都是阿拨斯的卫兵,您在那里和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
“哦,那你的意思是?”
“母亲还不如承了安希伦王的好,至少受欺负了会有人帮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