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言一行,他的深情激烈的吻,他或忧郁或阳光的眼神,零零总总,汇聚成一股暖流,自她心头滑过。
她从包里翻出始终关机的旧手机,来北京后,她就买了个新的,换了新号码,不这样,她恐怕得不到着半个月的宁静。
手机在掌心颠来倒去,反复把玩了许久,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她说过暂时不要来往,既如此,又何必出尔反尔去招惹他。
然而一念即成,回去的念头便像阳光下的残雪,迅速的融化成了一汪水,搅得她心头荡来漾去,不得安宁。
一月中旬,她还是谢绝了何静的再三挽留,踏上了回s市的航班。
82
黄昏时分,何琳抵达了s市的公寓。
家里跟她离去时没什么分别,除了家具上多了一层灰尘。她在回来的路上去超市买了几样熟食,放微波炉里热了热,将就着填饱了肚子。
坐在阳台上,晒着温暖的冬日阳光,她把旧手机打开,等了片刻,无数条短信蜂拥而入。她的手机没有开通秘书台,所以不知道着期间有那些人给她打过电话。
她低着头逐一浏览短信,大多数都是同事跟朋友的问候信息,千篇一律的安慰和疑惑,她来不及回复,一条一条急速地往下查看。
可是,知道看完最末的一条,都没有见到期待中的那个名字。
她不死心,又返回去认真复查,还是没有。
仰起头来,对着虚无的天际发了会儿怔,她慢慢地回了回神,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怎么也不甘心。
忽然一咬唇,她点开通讯薄,搜寻到“许维桀”的名字,又是几秒的犹豫后,她手指一用劲,就拨了过去。
把手机附道耳边的短短时间内,她的心已经不规则的跳开了。
该说些什么合适?
他会不会埋怨自己一声不吭地失踪?
如果他提出要见面,自己要不要答应?
着一系列的问题都在她听到那句“您拨的号码已停机……”之后中止。
她愣住,迅速把号码检视了一遍,没错!她以前一直是打得这个号码。
再拨,还是一样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