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那人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笑道,“怎么了?”
她顾左右而言他地提了个要求,“我不喜欢这条纱巾。”以顾秀在床上一贯的掌控欲,要是她这会儿不要求摘掉,恐怕一会儿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纱巾应声从她眼前落下,她转过头去,顾秀正坐在对面,因为连日卧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在帘帐的映衬下显出一种逼人的艳色,好整以暇地道,“阿渺不喜欢这样么?那我上次——”
她连忙伸手堵上那人的嘴,顾秀的好记性能不能不要在这种事上也发挥作用!她头疼地想不出对策,“现在不是玩这些的时候。你能不能有点病人的自觉?”
顾秀向她一摊手,示意她放开。“我很有自觉的,我说了,除了针灸,我还有一个别的办法,就是需要你配合一下。”
“什么?”
顾秀笑道,“你靠近一点,我才告诉你。”
她依言凑过去,却忽然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心中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下一秒,那条被抽走的纱巾就缠上了她的手腕,顾秀欺身压过来,将她揽进怀里,从身后牢牢绑住反锁的手腕,拉出一个漂亮的结。顾秀在她耳边轻轻笑道,“阿渺,你觉得双修怎么样?”
而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下身的衣料就已经被顾秀分花拂柳地撩开,硕长的性器瞬间没入早已被挑弄湿润的花穴。她的尖叫被顾秀捂在了手中,那人甚至还过分地用食指探进去搅弄唇舌,带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冷落了数日的花穴被强行撑开,疯狂吸吮着入侵的异物。她伏在顾秀身下喘息,承受着被反复开拓的迷乱快感,脑子里的思绪也凌乱地散落成碎片……她方才说什么?……双修?
然而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刺激并不支持她此刻思考这个词代表的含义。顾秀丝毫没打算等她的回答,每一下都狠狠地操在她的敏感点上。被迫分开的双腿中间汨汨淌出淫液来。顾秀似乎对此别有兴味,拇指不紧不慢地刮着蜜液,涂抹在两边的大腿内侧,甲缘带来的异样触感刺激得她愈发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顾秀禁锢着半分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承受下身肆虐的操干。那根粗硬的性器异常霸道地在她体内四处顶撞,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没入,连带起疼痛和酥麻的尖叫。柱身侵入最深处的宫口是她被顾秀压在层层迭迭的鹅绒软被上高潮,眼前炸起烟花一样的快感,随即陷入了一种春水一样柔软迷蒙的境地里去,恍惚中只能听见顾秀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
也不知在快感中沉浸了多久,叶渺隐隐觉得天光亮了些许,那方才密密掩着的帘帐被拉开了一半,而她正裹在一张宽大的薄毯里,和顾秀一样靠在床头。
叶渺扫了一眼四周,方才那场荒唐情事留下的痕迹已经尽数被清理干净,也包括方才被顾秀拿来作案的那条纱巾。她抬起手,见手腕上只有已经晕开的红痕,并不明显。
“阿渺在找什么?”顾秀见她醒了,不再满足于只是这样依偎着的关系,顺手搂住腰,把人揽进了怀里,在手腕的红印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疼不疼?我已经让流云去取常用的药了。”
倒也不至于那么兴师动众,叶渺摇摇头,自觉腰上酸痛,伸手去按了按,道,“晚上师采要来行针——”
顾秀听她说了半句就停下,笑道,“所以呢?”
叶渺撇她一眼,“每次行针前都要先诊脉,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应付。”
顾秀笑道,“我有什么要应付的?阿渺不是帮我调理过了?”
叶渺想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只觉脸上热得发烫,当即在顾秀怀里开始抗议,“你这完全就是以双修之名,谋私利之实!双修才不是你这样子的!”
顾秀一边帮她按摩,一边笑道,“是是,那下回阿渺教我好了,怎么样?”
她选择性略过了顾秀话里的调戏,继续指控,“下次也不准再趁我不注意偷袭!”她觉得她甚至有理由怀疑顾秀平时的体弱多病有一半都是装出来的,她看这人的身手可是一点没落下。
顾秀笑道,“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阿渺要是不走神,我又怎么能得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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