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时候，青栀连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刚刚她被顾漠就这么磨到了三次高潮，对方堪堪射了一次，才肯罢休放过她。
所以此时的她很累，没心思跟别人周旋。
反正如果这个时候提出分开睡，也会被驳回，还会得到很多批评。
更何况今天的顾峰和陈霞早早得去公司，没跟他们共进早餐，青栀没机会说明。
说不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所以陈霞不想见到他们，顾峰疼爱自己的这个妻子，所以也随着她。
桌上冷清，却是青栀喜欢的氛围。
张姨见到青栀怏怏的，上前关怀道：“三小姐，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青栀摇摇头：“作业太多了，昨天写到很晚，睡眠不足而已。”
张姨给青栀多倒了一杯牛奶：“高中课业辛苦，三小姐要多喝点牛奶。”
“谢谢张姨。”
张姨看了眼顾漠的杯子，问道：“大少爷要不要也加一杯？”
“不用，这杯牛奶都没有栀栀那里香。”
“咳咳咳……”青栀被呛到猛咳了几声。
张姨连忙帮忙拍着青栀的背，安抚下来之后才解释道：“大少爷，三小姐杯子里的牛奶和你杯子里的都是从这里倒出去的，味道一样。”
她很耐心得教导顾漠点点滴滴，完全没察觉顾漠的意有所指。
青栀在那一瞬间体会到了被人知道的难堪。
她又下定了一遍决心，绝对，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
该怎么教导顾漠？
她想不出办法躲避，晚上就跟顾漠比谁更能熬。
前两天起码写作业的时候，顾漠是乖巧的。
他蹭着青栀的肩膀：“栀栀，怎么还没写完？作业这么多的吗？”
青栀看了眼自己旁边堆满的书本：“我还有很多作业，写不完的，哥哥先睡吧。”
“那栀栀继续写着，哥哥轻一点。”
他说着就伸手去揉捏青栀的胸口。
青栀皱了皱眉：“哥哥，这样我写不了作业了。”
“可以的，我看电视里都可以。”
电视？
他什么时候看过那种视频了？
青栀拍了拍他的手：“这样会把裤子弄湿，一直换裤子会被发现的，哥哥不是答应过栀栀，不能被别人知道的吗？”
“有道理……那就把裤子脱了，不就不会弄脏了吗？”
青栀：“……”
她仿佛觉得顾家基因里是不是天生带傻的，所以自己才会给自己挖了这么大的坑？
顾漠已经将手伸向她的腰间，眼见着要脱她的裤子。
青栀吓得连忙护着裤子起身：“哥哥，你也应该读点书的，栀栀教你读书好不好？”
“好，栀栀乖，把裤子脱了再说。再跑，哥哥是要生气的。”
青栀完全不知道怎么跟一个傻子沟通。
但她忽然带着几分刺激的情绪在里面。
哥哥给她弄的几次都很舒服，而且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做过什么，她身体本能有点压抑不住的期待。
她只能穿插着说明：“夫妻结合……嗯，就能，能繁衍下一代，因为人类有，礼义廉耻，未婚时不能……啊，哥哥！说了！别，别用舌头……”
青栀难受得往后靠去，想躲开他的手却躲不开，保持着理智道：“两性，就是指男性和女性，这是生来就能区分开来的，我是女性，妈妈是女性，而哥哥和爸爸都是……啊……男……男性……嗯……”
青栀只能看到顾漠的头顶，却能感觉到他此时炙热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自己光裸的腿心上。
青栀忙严肃道：“就是这里很脏，不能用嘴巴吃！这是不对的！”
今天就因为他看了两眼，就开始有反应了。
她的声音逐渐喘息掩盖住。
顾漠已经吃上了她突出的小奶头。
昨天还没有硬得这么快。
她艰难得吐字，也不知道顾漠能不能听进去。
而且这样更像是调情，而不是像婴儿那样的吃奶了，让她的下面一瞬间就能产出水来。
“啵！”
他蹲在青栀面前，顺着她的膝盖向上，将她衣服往上撩起，目光贪婪得落在青栀的乳房上。
要忍耐，不差这一次，教好他就行了。
是因为有了经验，脑子里下意识补足了那些感觉，所以还没碰，就开始期待了吧。
青栀红着脸，不忘自己刚才的打算，教导道：“哥哥知道什么是两性知识吗？”
青栀的腿开始打颤，双手不自觉推着顾漠的肩膀。
青栀喘了喘，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亲兄妹之间……嗯，在法律，上，呃，是不能成为夫妻的，更不能进行，嗯嗯……繁衍……因为会生出……啊，带，带病的，嗯宝宝……”
顾漠忙着吃奶子，怎么会舍得松开口去回应她。
当青栀意识到自己竟有那么一瞬间沦陷的时候，内心又狠狠得指责自己。
顾漠含糊不清得应了声：“嗯……”
感觉每吸一次，都能把青栀的魂儿都吸走一样，青栀努力把魂魄压下来，下一次又被吸走。
而此时裤子都已经被顾漠脱到一半了。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青栀依旧努力教导：“哥哥，男女授受不亲……尤其……嗯……哥哥现在是……大人了……呃，呃，只能，对以后的妻子……啊，嗯，做这种事……啊！轻……轻点……”
他忽然拔出了奶头，低着头道：“栀栀出水了，栀栀的水比奶这里还要香。”
现在难受的人是她，顾漠只是吸她的乳房，应该不会跟自己一样，脑子一片空白吧。
顾漠拉着青栀坐回到椅子上：“这样栀栀尿的时候，就不会弄脏裤子了。”
顾漠抓住她的乳根往外挤，把乳头挤得很突出，问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