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珞慢吞吞地说着话,抬头看向徐福轻轻笑了起来:“刚才我觉得奉孝说得挺对,你确实也可以和在济南一样教教人。”
“可……”
“不是要求什么回报,全在你想不想这么做。东家作为典军校尉平日里大多都是以后勤工作为主,与将士们打好关系全靠你们几个。若是这事情你们不做,又有谁能做呢?”
她从来都不喜欢搞什么阴谋,很多事情都是正大光明着来。至于收买人心?这种事情又算得上是什么收买人心。
少女的声音沙哑而又平稳,说出话时却具有着一种别样的力道,让人深信不疑:“我没有办法过去,元直,奉孝所说的这件事情只能交给你们。”
“是,我知道。”
看着眼前似乎已经露出些许疲惫的姚珞徐福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声音也放轻了不少:“您还是得好好休息才是。”
“这个你们放心,我现在可有事情干,忙得很。”
看着姚珞瞬间变得精神的模样郭嘉轻笑一声,坐在旁边没有再开口。只是在临走前他转过头,突然对着她挑了挑眉:“所以说,守孝的那位还好么?”
“我都生病成这样了,你猜?”
除了水杏听懂了两个人的暗示嘴角抽搐以外别的人都满脸困惑,等眼前两个人确实离开后水杏转头看着开始擦脸把脸上那层蜡黄给抹掉的姚珞深吸一口气转头,决定眼不见为净。
简简单单把脸上的东西给擦掉,姚珞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丫丫担忧的注视中甩了甩手又略微踢踢腿,把整个人舒展开来后才灿烂一笑:“水杏姐姐,刚才确实是奉孝提醒我了。”
“那我去禀报夫人?”
“嗯……不用。”
思考自己这场生病到底要不要用“未婚夫被黄巾军砍了”这种结局凄惨退场,姚珞在那一瞬间有些不自在,但最后还是对着水杏摇头:“至少现在他不能是被黄巾军砍死的。还是先让他活着吧,回头说不定还有用。”
刚刚两个人这两句话是这个意思啊?而且一个不存在的人,还能再来用?
对着姚珞的想法水杏只能甘拜下风,简单对着她屈膝行了礼后回到丁夫人身边如实告知,看着她同样先是满脸无语再到后来深思,有些不明白自己遗漏了什么。
“水杏。”
“夫人?”
“这几年,阿珞有和人通信么?”
咦?
听到丁夫人把“英存”换成“阿珞”,水杏大概明白丁夫人的意思。不过要说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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