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
马镫这玩意儿用的人都说好,尤其是在打北海那会儿,吕布跑得那叫像一个脱缰的野、野马,连带着被玩梗称为“小红兔”的赤兔马都撒欢了。但是她这次来工营,还真的不是为了马镫。②
“你们有见过蒸馏器么?”
“蒸,啥?”
两个工匠面面相觑地看了一会儿,接过姚珞手中的图纸仔细盯着却还是有些不解。陈宫倒是看了眼后诧异地挑了挑眉:“蒸仪?”
“你知道?”
“嗯,我曾经与大父一起路过涂水,当时天寒,幸得当地百姓相救,见过他们用蒸仪制烈酒。”③
万万没想到陈宫居然真的见过蒸馏器,姚珞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突然有些生气地去踩了他一脚:“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若是不瞒着,我自然知道你想做什么。”
陈宫也不理直气壮,反而笑着对她道了声歉:“果然还是我让你不太放心?”
“我这不是没想到……算了,以后有事情了就都和你说。”
姚珞嘀咕了一句后将图纸放在两个人手里,还没等到两个人开口问怎么做,陈宫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在东郡家中也有一副蒸仪,我托郭公带过来给二位参详如何?”
“你家还有这个??”
“大父喝了酒后觉得滋味甚美,问他们能不能给他打一个。给了金顺带着再写了字、等待期间又给他家小儿开蒙才带回来的。也算是幸好,没有被黄巾毁掉。”
看着陈宫带着笑意的模样姚珞疲惫地举手摆了摆,表示自己实在是对这些“世家”的底蕴低估太多。
不过……
“你要做烈酒来做什么?”
“消毒。”
“消毒?”
“对。”
姚珞看着陈宫好奇的样子犹豫了下,她之前没有搞高纯度酒的原因很简单,没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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