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i tu m#39aimais, et je t#39aimais
but i miss you most of all my darling
umo fall
umo fall
最后一句之后,话筒偏开,李逾白按住立麦,若有似无地望了一眼舞台边缘。没有等待的人,他把目光放回面前的荧光棒海洋在中控的调动下,粉色变成了应和舞台的白光,柔和地淹没在满目的蔚蓝中。
夜空的星辰,海上的白浪,他总在这种时刻想起贺濂。
蓝色不适合这首歌,他可能也不适合贺濂,二十三岁的偶像不适合谈恋爱,演唱会时不适合想起喜欢的人。
但所有的不适合放在一起,格外让他留恋。
乐队敲完全部音符,李逾白朝沸腾的粉丝深深一鞠躬,在心里道歉:对不起,我不是合格的偶像,对不起。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不去喜欢他。
对不起。
掌声和欢呼变得无比沉重。
预料中要来接棒的人没出现,李逾白疑惑地看了一眼舞台边。贺濂不在,已经换好演出服的裴勉向他打了个手势。
认识的时间久,他和裴勉到底有一些默契。李逾白看懂了,拿起话筒,迅速地将自己从令人鼻酸的心情中抽离,笑起来:好听吗?
粉丝大约没想到他会主动串场,片刻后不整齐地出声:好听!
在这之前本来敲定了其他的几首歌,但昨晚临时决定改成这一首。李逾白说,他的心口微微发抖,手掌出了汗,背后一阵滚烫的热浪,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要他完全保持沉默,好像太过苛刻了。
好听她们还在喊。
这首歌以前就会唱,不过还是要特别感谢乐队老师们的支持。他说着,往那边方向又继续鞠躬,直起身,把话筒从立麦拿下来,喜欢的话,我以后会多唱但今天不可以,一会儿队长要怪我抢他时间的。
观众席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夹杂着裴李女孩的疯狂尖叫。
李逾白笑了一下:舞台交给队长,《忽然之间》。
他从另一边走下舞台,接着来不及和助理说些什么,李逾白把乱七八糟的外套一脱扔给了等在旁边的服装师,只穿一件贴身黑色背心跑进后台。
江逐流和顾随正在准备换等一会儿的另一套服装,服装师示意李逾白过去,他打了个手势,直接把外套往身上一披,问:贺濂呢?
在那边化妆。顾随指了指角落。
谢谢。李逾白说完,快步朝那边走。
化妆镜前,只有他自己呆呆地坐着。经过一首歌,李逾白不确定贺濂在想什么,但他刚才的反应也很奇怪,不像意外或者惊诧,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