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们二人似是要与alpha不能被永久标记的这一亘古铁律斗上一斗。
彻夜不眠,无数次地标记对方。
最后,他与秋意北的后颈皆是血肉模糊,信息素从反复破溃的伤口处肆意外溢,嘴角都沾着对方的信息素,舔噬对方最不堪一击部位的鲜血。
我们不需要标记。秋意北说。
前一秒还严肃的秋意北,说完,忽然脸一抬,露出与以往不一样的骄傲来,说:我们有证。
陆渟微怔,望着秋意北此时流露出不符合年纪的少年气,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他不禁回想起,在薰衣草花田,他向秋意北求婚时,秋意北浑身散发出的那股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的气息。
与此时,还真有点相像,或许今日之前的秋意北就和陆渟一样,都带着厚厚的外壳,却挡不住内心那个真正的自己不时地跑出来找一下存在感。
法律都不允许我们分开。秋意北蓦地开口道。
沙哑、低沉,却不容置喙。
陆渟心尖一颤,抬手,小指勾上秋意北在他脸上忘情游走的手指。
两人静默相视许久,秋意北忍不住凑上前,却碰到了自己没法看的畸形手腕。陆渟也忘记自己也是个伤患,右脚不自觉抬起时被痛感猛地一击。
他们同时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秋意北拿出手机,一只手在上面敲敲打打。
陆渟看见秋意北在给梁少泽发消息,让他叫辆车来送他们去医院。
消息刚一发出去,秋意北立马接到了来自梁少泽火急火燎的电话。
怎么了!你和陆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打电话,怎么你们两个都要去医院!是宁家报复你们了吗?宁星河来找你们麻烦了吗?
一串连珠炮向秋意北轰来,秋意北一时不知是该感恩这情比金坚的兄弟情,还是该无奈梁少泽急躁的性子。
秋意北清了清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吓人。
我和陆渟在新房,没什么大事。
对面沉默了很久,久到陆渟都忍不住出声:梁少,我是陆渟,我们没有遇到生命危险,但是秋意北的手腕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尽快治疗。
对面还是一直没有动静,秋意北疑惑地去看手机信号。
手机刚脱离耳朵,就听对面传来惊悚的语气靠!你俩昨晚干嘛了是恐怖分子过境,你们和他们打打打打打起来了吗?
秋意北:
陆渟:
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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