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见了?”王烽急的在屋中乱转。
此时,王梁从外面进来,道:“老爷,衙门来人了,说要传少爷和薛财去衙门问话。”
“啊……”王烽一屁股跌坐在板凳上,只觉得大事不妙。
听说衙门传唤,薛财也吓得够呛,他忙磕头道:“老爷,您要救小的呀,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王烽现在已经方寸大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琢磨。眼下常婆子母子失踪,下落不明,而薛家又把王隆告上了衙门,王烽也摸不准刘县令为什么传王隆和薛财问话。是因为知道了什么?还是为了应付薛家,例行的询问?
心中没底,王烽害怕薛财去衙门乱说话,自然不敢把他放出去。反复斟酌了一下,还是道:“你先在这里躲着不要出去,我想办法把衙门的人打发了。”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见王烽有心护着自己,薛财感恩戴德,连连磕头。
出了房门,王烽低声对王梁吩咐,“找个可信的人在门口盯着,千万不要让他出来。”
王梁忙给身边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在门外盯着薛财。
“老爷,少爷现在神志不清,光说胡话,也不适合见官呀。”王梁对着王烽道。
王烽道:“隆儿那里好办,你现在过去给他灌一碗蒙汗药让他睡过去。我就不信,衙役们还能抬着一个下不床的病人去衙门。”
“老奴这就去办。”王梁连忙下去了。
王烽在外厅接见了衙役,然后直言薛财出去办事了,目前还没有回来。
衙役只是过来带人,不是拿人,自然不好搜人家的府邸,只能客气的道:“若是薛财回来,还望王老爷告诉他一声,让他去衙门一趟。”
“这是自然。”王烽道。
衙役继续道:“不知府上的公子可在,我们家老爷也传了他。”
“隆儿呀。”王烽面上露出一丝为难,“自从我家媳妇走后,隆儿伤心过度,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最近又病了,昏昏沉沉的,连床都下不了,恐怕不能起身呀。”
衙役显然不信,笑道:“不知王老爷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若是王少爷真的不能下床,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您也知道,我们是听吆喝的,太爷已经下了令,结果一个人都没有领回去,我们实在不好交差呀。”
盘算着这个时候,蒙汗药八成已经起效了,王烽笑道:“几位这边请。”
见了脸色蜡白,昏迷不醒的王隆,几个衙役自然不好意思拿人。
王烽笑道:“不好让几位白跑一趟,要不老夫和你们一起回去吧,见了太爷,也好解释解释,省的几位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