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瓜,总能蹦出一两个让季屹然从没想过,也不会去想的问题。
孟羡语却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看他不搭理自己,举着手机,自顾自笑了说:不喜欢也不行,你明天就只能看我一个人。
看吧,就是个傻瓜,季屹然放下了心,回道:你把镜头拉远一点,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放下手机,季屹然难得发了会儿呆,他实在想不出孟羡语不围着他转的样子。
这么个小东西,他叫他来,他就来,他叫他滚,他也不可能敢不滚,那喜不喜欢的有意义吗?
想了一会儿,季屹然觉得自己真是闲的发慌了,想这些无聊的东西。
都是孟羡语的错,他想,老是跟他扯东扯西的,下次得教教他,有些话不是他们之间能说的。
第二天到了晚上才见到孟羡语,他刚刚下飞机,拖着的行李箱上飞机牌都没撕掉。
一见到季屹然,他立刻松开了行李箱的把手,一个飞扑冲到了季屹然的身上。
季屹然被他一个冲击,弄得差点没站稳,退后两步才算把人稳稳接住。
小心点,栽倒了算谁的责任?
季屹然扶着他的腰,训斥了一句。
孟羡语咯咯直笑,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说:肯定是你的责任,接都接不住我,算什么男人。
一上来就挑衅,季屹然觉得孟羡语是真的皮痒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季屹然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肉,把孟羡语弄得直躲,又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上,就在他身上拱来拱去,拱得季屹然就有点感觉了。
哈哈哈,你耍赖,挠我的痒痒肉。
孟羡语趴在他的肩膀说。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故意的,季屹然低头想看他的脸。
孟羡语还没摘掉自己的渔夫帽,他伸手把它拿下来,去看孟羡语的眼睛。
孟羡语却不给他看,凑近趴到他的耳边,往他耳朵里吹气,说:你饿不饿?
不饿的话,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再吃饭好不好?
他们先约在酒店见的,主要是孟羡语觉得既然一起去吃饭,那干嘛非要在饭店见,季屹然在酒店等他不就好了。
搞得季屹然跟等待接驾的宫女一样。
这要是别人,季屹然会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我干嘛听你的?
但是换成孟羡语,又好像没什么问题。
这种小事上,季屹然不愿意去推孟羡语的面子。
孟羡语也许根本不懂,他要是真把话说开了,孟羡语搞不好就不能保持现在这个他喜欢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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