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老季?
嗯?
季屹然立刻皱起眉毛:老季?
你再说一遍?
你刚刚叫谁呢?
孟羡语的立场一点也不坚定,立马讨饶:哥,哥哥,我错了,我就是听你朋友这么喊你,学了一嘴,
嘀嘀咕咕又说:老季不喜欢,小季?
什么乱七八糟的,季屹然放下手机,把孟羡语抓起来,摁在沙发里,压上去说:想好了怎么了叫我?
我没教过你?
孟羡语的笑意从眼里溢出来,教过是教过,但是那时候都是在床上喊得,下了床,孟羡语才不认账。
他们几乎身体贴着身体黏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孟羡语多看季屹然两眼,季屹然就知道他要抱抱。
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抱抱,亲吻都要排在第二位,最喜欢的体位就是被季屹然抱在怀里漫长而缠绵的感觉。
孟羡语在那时候最听话,让他喊什么就喊什么,眼睛湿湿的,时不时生理眼泪从里面掉下来,看起来非常可怜。
他倒是很少出声,只有被做得狠了,才会从几声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流泻出来。
最近几次做爱,孟羡语学着不去扣季屹然的背,每次都死死抓着床单,眉心微蹙,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让季屹然恨不得再摁着他多干两次。
孟羡语任由他逼问,捂着嘴巴左右躲闪,就不肯出声。
季屹然哼笑了两声,索性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孟羡语,一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遍说:给你一分钟,叫了我就温柔一点,不叫
孟羡语仰着脸看他,从这个角度看解纽扣的季屹然,简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性感得让人立刻就能硬了。
哥
孟羡语冲他招手,季屹然垂着眼看了他一眼,以为他害羞,于是顺从地低下头。
孟羡语搂住他的脖子,把嘴巴凑过他的耳边,呵着气说:哥,我又想叫你那个词,又想你粗暴一点怎么办?
能怎么办?
季屹然当然是立刻办了他。
在家做这事是比较方便,从客厅做完,还能转到卧室去。
因为是熟悉的房间,孟羡语有一种特别的羞赧,好像放不开,但是腰软得又平时更快一点,好像化成了一滩水。
他们这一次做了个尽兴,孟羡语已经累得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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