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做起来有多难。突然佩服那些人肉夹带东西非法入境的人了,太特么的难受了!“给你。”但也只有这样,秋熙童才会觉得如释重负,他终于做了件有用的事情。
“你是傻吗?”司马书接过来,满眼心疼,他只是个普通人啊,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自己哪里值得他这个样子。而且还是这样极其不确定的事情,若是不成功,岂不是白白受伤。现在他也没有什么能帮着他处理伤口的东西,“你叫我怎么说你好。”
秋熙童摇头,“我觉得,应该也必须这样做。”拉过他的手,放在举到他面前,“你看,你的手,我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但我知道你既然在找这个,一定有你的想法,你的作用,它肯定也有作用,虽然我不知道这其中有怎样的联系。”
司马书看到毫无血色满是褶皱的手,淡然一笑,“还是被说中了。”
“你说什么?”秋熙童没有听清,他声音太低。
司马书摇头,“没什么。”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受苦了。”举了举手中的袋子,“谢了。帮了我大忙。”把袋子放在衣服口袋里,“你帮我换的衣服。”
“嗯,不然还能是你自己换的?”秋熙童尽可能用力的捂着出血的腿,现在才感觉到疼。“知道吗?我很怕你醒不过来。”
“不会的。”司马书看着他的腿蹙眉,“给我看你的腿。”
“别看了。”秋熙童往后躲了躲。
虽说现在司马书状态不佳,但还是一把抓住他,“再往后躲就掉下去了!”
司马书的眉头一直就没有舒展过,看着他处理的很慌乱匆忙的伤口,只在上面简单的贴了块纱布,但现在已经被血渗透了。想来是刚刚他取袋子的时候,又开了一次。“我觉得你有走私钻石的潜质。”虽然是说笑,可司马书满眼的担心,现在也没有药物可以帮他消毒,这样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少开玩笑了。”秋熙童咧了一下嘴,故作轻松的环顾周围,他们好像除了脚下的这块不是很大的石柱,别无去处。
“我时间不多了吧。”司马书盯着他,在心里说,“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这样下去可不是回事,会出问题的。我可不想我刚好,你又倒下,我们怎么也要都健健康康的。”说着让他帮忙在衣服内里扯下一块白色的衣角,熟练地缠了上去。
包扎好,才开始分心给现在的环境,秋熙童恐高,所以探查周围情况的任务只能交给司马书。
探身下去,之间地下滚滚通红色岩浆,还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可想而知,如果脚下一抖,从这上掉下去,分分钟化作液体。‘混沌’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也对,就从来没靠谱过。
“你不要乱动,看来我们没办法,只能先在这了,正好你也趁着这个机会养养伤。”
秋熙童点头,坐了下来,他可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下面。
司马书坐在她身边,拿出那个塑料袋子,打开,里面是厚厚的一沓纸,再一次看向秋熙童,“你是脑子有坑吗?弄这么厚的塞进肉里?你知不知道,他们夹带的钻石也不过小手心那么多,你这不是要死吗!”
“我……”秋熙童下意识的摸了摸腿,当时他下刀的时候,差点没晕死过去,而且之前已经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也因为买不到麻药,只能用皮带使劲的抽那里,直到麻木。才心一横,眼一闭,割了下去,“我不想让你跟斐蒙有合作,也不想被别人当成废物,我是你雇来的,是保护你的,我连你都没保护好,我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你面前,虽然你喜欢我……”秋熙童后面几个字说的很小声,“但也不能仗着这个,就一直让你冲在前面,我总也要有保护你的时候吧,好歹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比你大。”
“为什么我们之间要计较这个?”司马书摇头,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哎,你呀,是不是李小冉在我昏迷的时候天天都说你?他就是那个性格,你不要往心里去,做你自己就好了。”“再说了。”司马书上去吻了他一下,“你不需要这样,我心疼。”
“我们现在怎么办?”秋熙童问他。
“别急,我先看看你浑水摸鱼辛苦给我带进来的东西,我还没见过。”司马书倒要看看,这神奇的据说可以破解禁爱咒的千年古书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
所以,他一个字也没看懂,就只看到一堆鬼画符般的东西,“这都特么的是什么!”“你去照的时候,有听讲解吗?”
秋熙童摇头,“没有一个人破解的出来,世界未解之谜之一吧。”
司马书思考了一会,“我找个人过来。”说着摸了摸脖子上的手。
别说,棺材司马的出场方式还真有那么一点仙仙的感觉,就见一道光芒从天而降,棺材司马就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第一句话就是,“你还是把他带进来了。”毫不避讳。
秋熙童呆愣的看着司马书,想寻求一个解释,而且,怎么还能把他召唤出来,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但是没得到回应,只好自己问,“你从哪来?你什么意思?”
棺材司马毫不客气,“要不是因为司马书他倾心于你,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幅鬼模样,自己心里没点数,还敢跟来。”
“书我找到了,你认不认得这上面的乱符?”司马书赶紧打断他们两个的话,再不这样做,保不齐一会说出什么过火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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