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把火烧干了易权的理智,他嘶哑着声音说:“就这么想被伯父肏?”
楚楚咬住了他的耳朵:“想,一天都在想!”
易权恨不得立刻肏穿她,声音暗哑得不像话:“楚楚,你真要我的命!”
易权把手指缓缓插入楚楚的嫩逼之中,多汁的嫩穴淫水流得他的整只手都湿了。
“伯父,进来……”
易权拉开拉链,释放出可怖的狰狞巨大,扶着楚楚,让她淌满淫水的逼缓缓下坐。
太大了……楚楚敏感的逼肉,能够明显感觉到易权龟头的巨大,柱身条条暴起的青筋。
太紧了,太紧了,她的肥逼好能吸,才入了一点点,易权就爽头皮发麻。
尽管做过好几次,每次进入的时候,总给楚楚无法完全插入的错觉。
入到一半,楚楚的电话响了,又是易岷的视频电话,这个时候她哪里有心情接!
……
当狰狞粗长的巨根全根没入,楚楚的纤薄的腹部微微隆起了巨根的形状,她难捱地呻吟:“伯父……太大了……太大了……要被肏穿了……”
易权眼睛已经被情欲烧得通红,脸色是紧绷着的严肃,紧抿着的薄唇显示出了他的极力忍耐。他开始缓缓地抽动,楚楚的颤抖和呻吟更激出了他骨子里的暴虐,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嫩穴里嫣红的媚肉被带出来又立刻被捅回去。
粗长的肉棒进入嫩穴搅动的水声,两个鹅蛋般的睾丸撞击阴唇的拍打声,鼠蹊部撞击肥臀的啪啪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频率越来越急,声音越来越响。
肥美通红的穴口淫液被拍打成白沫,随着粗长狰狞的肉棒的高度抽擦,淫沫四处飞溅,整个穴口泥泞不堪,淫液打湿了易权的西裤,打湿了一整片座椅……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整辆车的震荡却没有停止……
两人去了易权旗下的大酒店,易权给楚楚洗了澡,要楚楚站在床头,一脚高高地跨在墙壁上,露出她那处令他着迷的秘境。
楚楚的这处如同吸饱水的贝类,又如同多汁的水蜜桃,一吸全是满嘴清甜的汁水。
今天中午因为种种原因,他没吃到,想了一天,馋了一天。
楚楚抓住易权的头发呻吟,她很享受易权的吸食,她微微低头,只看到了易权严肃微蹙的眉眼。
不同于易岷偶尔的直白粗话,易权做爱时几乎不说什么话,很认真,很专注,好像分不出神去做其他任何事情。
楚楚被吃泄身后,腿软得无法维持单脚站立的姿势,易权把她抱下来,让她蹲在他的脸的上方,捧着她的臀,再次吃起了她嫩肥的穴肉。
……
电话另一面,健身房里,易岷跑了几公里,汗湿的眉眼越发显得他的眉骨的优越,黏在身上的运动服勾勒出腹部结实但不夸张的腹肌。他再次打电话给楚楚,楚楚依旧没接。
估计不舒服早睡了。
易岷烦躁地拧开放在一旁的矿泉水瓶,发泄似的灌了几口水,用白毛巾擦汗。
他看到在旁边慢跑的檀溪,心中越发烦躁。
他已经明确说明不喜欢她,不给她留一点儿幻想,奈何她总是阴魂不散,狗皮膏药似的,还总是用一副“你辜负了我”的哀怨深情望着他。
每个人都有喜欢另一个人的权利,但这种“喜欢”不应该成为持续不断骚扰对方的借口。
“我爱你,但你是自由的”,到了檀溪这里,就变成了“我爱你,你不爱我,这就是你的原罪”。
全国中学生辩论大赛,也不知道毫无辩论特长的她是怎么进来的,不过既然来了,全组成员也丝毫没有为难她,让她打打下手,整理资料,她也算轻松。
可怕的是她寻找一切空隙粘着易岷,如同一个狂热的私生饭,无法讲道理,无法听进去任何道理。
他怕楚楚误会什么,跟她说了这件事,楚楚完全没放在心上,只说:“无所谓,如果你们在一起了,我就祝福你们。”倒让易珉自己生了半天气!
易岷休息了一会儿,站起来准备冲个凉。
才刚站起来,他就察觉自己的不对劲。
浑身发热,呼吸短促,眼睛像被蒙上细纱,看不清前面的事物,头脑混沌一片,全身酥软无力,刚要站起来,就差点儿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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