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琉斯自认为自己态度很好,学的还行,认真了一会就不耐烦了。
尤其是单唯坐在草坪上搭建的茶桌,手执笔在剧本上写写画画状似悠闲,而她却要顶着太阳学习招式舞剑,想想就不平衡。
把剑一丢,撂挑子不干了。
蹬蹬蹬的跑到茶桌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灌了口果汁“不学了。”
单唯半点不意外,他已经习惯了。
连气都气不起来,何况两人上午才有过那样的亲密,看着这张妩媚绮丽的脸,心就不自觉发软。
他放下笔捏了捏揉了揉眉心,淡淡的问:“又耍什么脾气?”
厄琉斯趴在桌上勾着他刚刚执着的笔把玩,娇声娇气的努努嘴“你看外面太阳那么大,晒死人了,要是把我晒黑了怎么办?”
“练一会就行了呀,你刚刚也看了我不是会了嘛。”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张开手,手心平摊,委委屈屈“你看看,我手都磨疼了。”
男人低头,视线中女人莹白如玉的手心通红一片,还有几道发深的红痕,看着刺眼极了。
他想说,这是你皮子太嫩了,多练练就好,可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变成了“先休息上点药,过会在练练别的招式,道具就不用拿了。”
免得磨着手疼,那么白的皮肤,一点痕迹就显眼的很,让他心口有些发疼。
厄琉斯自然知道练还是要继续练的,她也不是真的这么娇气,就是没事逗着这男人,胡搅蛮缠着玩。
“在这等着。”
他留下一句,便起身往别墅里走,路过武指的时候还低声说了几句话,让武指暂时休息。
在回来时手里捏着一管药膏,握着那只形状美好的手,指腹挤了药膏轻轻涂抹在那红痕上。
垂下的眼睫专注的表情,让他周身的清冷矜贵都柔了几分。
“好了。”
在男人收回手的时候,厄琉斯指尖轻勾,在他手心挠了挠,被男人淡淡的撇了一眼,清凌凌的凤眸说不出的勾人。
假正经!
她啧了声,看不得他装模作样的样子,脚在桌下一勾,勾住了他的腿缓缓磨蹭,单唯身体一僵,抿唇板着脸。
特意放慢的动作,暧昧又撩人。
单唯放在桌上执笔的手猛的一紧,手背青筋蹦起,眼神透着说不出的意味和警告。
就在他忍耐不住想要一把抓住那在他腿上做乱的脚,压着人狠狠吻下去之际,厄琉斯忽地收回脚端坐好,任谁也看不出她刚刚桌下的放浪。
如果忽略她恶作剧成功了般得意洋洋的看着男人,耀武扬威的小表情。
单唯被撩的不上不下,神色倒是绷得住,沉沉的看了人一眼,低头在剧本上继续写写画画。
时间匆匆而逝,转眼厄琉斯被单唯接到别墅,‘同居’了一个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