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作精声音甜腻尾音荡漾,眼睛眨呀眨,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骚动男人手心,一路痒到他的心坎,偏她不罢休,还在继续的惹火。
“我就偏要看,你要怎么样?”
“哎”薄衡叹了口气放下手,无奈低语“怎么就变得这样坏..”
太难缠了。
明知道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还偏要作乱。
酥酥麻麻的手捏住女人细腰,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仿若还能感觉到那细腻光滑的触感,气势汹汹的压下头,他的脸是冷的唇却火热。
抵在柔软的唇瓣摩擦舔咬,微阖着眸,神情沉醉。
心跳如鼓急促的跳动,如愿的一亲芳泽,胸口仍然空荡荡的,不满足,不够,还想要更多。
加深了这个吻,用与禁欲般冷漠的外表完全不同的炙热凶狠力道,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拆吃入腹。
厄琉斯自是愉快的回应,舌尖划过男人,搅乱了他的心。
她的回应让男人动作越加狂烈。
半晌,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喘息,艰难的移开头,抱着人平复欲望。
厄琉斯哪里肯?
她还想把人吃掉呢,正待蠢蠢欲动时,被男人更用力的固定住,在她耳边沉声:“妩妩乖,别动。”
别动?
那就是要她动的意思了。
多数时候她都乐意配合男人们,佯做娇弱无力,才有趣味,不乐意配合嘛...
女人一把掀翻人,反客为主。
红的裙,黑的发,雪的肤,这是怎样诱人的组合,细细松松的肩带欲滑不滑,半坠在肩畔,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该死的叫人心神失守。
“哥哥偷偷藏了什么~”
厄琉斯美眸轻眯,调皮的手指揪着薄衡衬衣领口,使坏般明知故问,有意无意扫过他的喉结,发丝也铺在他的胸膛,溅起苏麻痒意。
男人抿紧好看薄唇,眼都红了,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腰,五指紧了松松了紧,手背青筋毕露,克制着自己。
黝黑深邃的眸凝望着那个不断作乱的女人。
她故意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能再想了!
他会给她一切美好的,而不是这样草率。
“妩妩”
薄衡手用力,翻身而上,下巴抵着她的肩,爱怜的轻吻她的耳尖,声音暗哑的不像话,乍一听冷冽,细品却满是珍惜道:
“你乖一点,别再招哥哥了,我会忍不住的。”
“为什么要忍?”
眼波流转,攀住男人的脖颈,笑的魅惑人心,厄琉斯说的坦坦荡荡。
“一起做点开心的事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