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法否认,只得憋屈冷嗤。
“秦咬,你知不知道你这名字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秦咬忍着女人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指,闻言狭长凤眼一挑,矜贵傲慢,像只大猫,自鼻腔发出性感的音节。
“嗯?”
大有‘我看你怎么歪解’的意思。
“咬呀,就是...”
她比常人要黑澈的眼儿像是瑰丽的黑宝石,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男人瞳孔蓦地放大,不知何时揽上她腰间的手大力收紧,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身体点了把火,迅速燃烧扩散。
阖住眸像是在克制压抑着什么,半张脸隐忍,让他无奈又头疼的女人却还嫌这把火烧的不够,拼命加柴。
靡靡之音入耳,旖旎的如同魔鬼的引诱,渴盼的禁果。
“秦咬,你想试一试吗?”
“别叫我!”
他突地睁开眼,眸子深处藏着火焰,厉声厉色。
不许那样唤他。
在她刚刚缠绵悱恻的缓缓向他曲解另一种含义后,她怎么能,怎么敢在以这样亲密的口吻唤他,问他那样的问题。
“你说不叫就不叫?”
作精可不惯着他,他越是唯恐不及,她偏要他无法逃脱。
“秦咬,秦咬,秦咬...偏要叫,你奈我何?”就要叫,还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媚。
“你自找的!”男人神色一狠。
大掌按住女人的后脑,阴鸷而凶狠的堵住她的唇,起先不得章法,厄琉斯眼带嫌弃。
算了,看在他有张好脸蛋的份上引领着他。
秦咬学习能力非常快,又或者男人于此之上天生的无师自通。
很快便举一反三,也不若刚刚那般横冲直闯,从凶狠到温柔缠绵,沉溺其中难以自拔,大手也不觉抚过女人滑腻后颈而下,在背脊流连。
悄然的,一只柔软的小手不老实起来。
每每指尖略过,男人便绷紧轻颤,反应可爱极了。
忽然,秦咬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撩人的紧,性感到想让人耳朵怀多胞胎那种。
待分开时,牵起银丝。
秦咬拇指摩擦着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唇,为她擦拭。
一向爱洁的他没管自己,只暗着眼复杂而深沉的锁着那张绯红小脸,捞着她的腰翻身,位置对调。
“鱼萤。”
他哑着嗓子唤了声,不是娘娘。
冷厉依旧,阴柔的声线多了什么却好似更危险了。
“鱼萤。”他又唤了声。
“干嘛呀,你叫魂呢。”厄琉斯红唇微肿,不耐的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