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道:‘你个无性别的非生命体看了人家一眼都乱码,那荆砚好歹还让我笑上三笑呢。’
提起丢脸这茬002头缩了缩,大声嚷嚷【那怎么一样,我好歹看的是你本体。】
‘嗯哼。’
厄琉斯自然发现了自身的变化,她本为世间万物生灵的喜爱,经过上个位面更甚,她知道原因,严格说起来还是拖了星柩的福呢,倒也不算白睡他。
不过呀,她是不会告诉蠢系统的。
【也是,荆砚虽然是男主,却也不是你以前撩的那些没人能搞定的大佬。】
被这作精轻易拿下没什么奇怪。
听见这话,厄琉斯挑眉‘那小疯狗呢?’
没有一点点防备,002直接秃噜出去了【他啊,他也是没人能搞定,注孤生的大佬。】
‘你确定?’
002想起阴毒狠辣的督主对上自家宿主没出息样子,默了默,埋起头来【算了,当我没说。】
什么没人能搞定,那只是因为还没遇到这作精。
荆砚的动作很快,下午便命人为长明宫打造池子,常人用来做镯子都难求的和田玉就那么一块块的搬入长明宫。
淑妃得了消息忙赶了过来,还以为狗君上又想拿厄琉斯当挡箭牌,对她有什么阴谋呢。
“鱼儿,君上这又打算做甚?”
“谁知道呢。”
厄琉斯躺在院中石榴树下的躺椅,懒懒的摇着美人扇,慢条斯理:“兴许他私库宝贝多的慌呗。”
淑妃闻言嘴角直抽,还是不怎么放心,犹犹豫豫了好一会,才小小声道“对于君上,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难道被迫害成这样就如此算了吗?
她是意难平,鱼儿呢,鱼儿又预备如何,总不会还对君上留着情吧?
想到这里心下不快,君上那么狗,怎值鱼儿付出真情。
“鱼儿,听我说,君上能那般对待你我,绝非良人,也不配..”不配你。
“他自然不配。”
厄琉斯挑起淑妃一缕发丝把玩。
“你呀,放心吧,他那棵歪脖树谁愿意在上面吊死就吊死,反正不会是我。”
“总是没个正行。”
淑妃羞赧,美眸微嗔,也没把自己的发丝扯回来,任由她动作。
晚间,
厄琉斯熟门熟路的摸到东厂,老配方老味道。
秦咬沐浴过后,披着半干发丝,神色不明的瞧着屏风,鼻尖微动,敏锐的嗅到了不该出现在这的人身上的味道。
这种相似的场景不期然的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女人不耐的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抱怨。
遂大步越过屏风,没放下的床帐果然那人赫然趴在他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