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着近路避开人,把昏迷的男人丢到附近不远的无人宫殿,这才原路返回天青阁,坐等程宓儿唱大戏。
果然,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或轻或重的脚步,听声儿人还不少。
“爱妃,朕听说你身子不适,可还好?”门忽地被推开,荆砚挂着担忧急急走了进来。
“君上怎知臣妾在这?”
厄琉斯演技浑然天成,做出惊讶状,颊边的粉晕犹在,从榻上起身裙摆翻飞缓步上前。
“臣妾无事,只是不胜酒力罢了。”
“你无事就好,你呀,不能多饮还贪杯,头可是疼了?”
荆砚先是温柔细细关怀,然后才道:“是莲妃见你出去时,神色不大好,特意嘱咐了宫人跟着你,见你久未回来不放心才与朕言。”
“哦,如此,那可要多谢莲妃时刻记挂臣妾了呢。”
厄琉斯略过荆砚去看门外一行人,视线落到程宓儿僵住的脸上。
那双眼底的不可置信没来得及掩藏好,她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往日倒不知莲妃这般关心本宫,君上可要好好赏她。”
“好,都依爱妃。”
荆砚牵起厄琉斯软软的手,携着她往外走,完全不介意当着众人的面展示出对她的喜爱,看也不看程宓儿一眼,随口对身后伺候的太监道:“回头挑几样东西赐给莲妃。”
“喳。”
程宓儿,程宓儿脸色狰狞了一瞬,又伤心又怨恨。
阿砚怎么能这么对她,他说过他爱她,只爱她一个,贵妃只是为自己立起来的挡箭牌,现在却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都怪鱼萤这个小贱人,是她勾引阿砚变心的!
而且鱼萤怎么会没事?
她明明亲眼看着小贱人喝了加料的酒,也亲自部署了,闲王哪去了?她为什么没有中药?
不行,不能急,这次失败了没什么,她总会找到机会弄死那小贱人的。
还好,她手里还有点人脉可用。
想着不禁又委屈,若是阿砚不变心哪里需要她这般算计,只要鱼萤消失阿砚一定会重新宠自己,爱自己的,就像从前那般。
......
“之前宫宴上到底怎么回事?”
才回到自己宫中,厄琉斯连发钗都没来得及卸下呢,淑妃便火急火燎的来了。
“莲妃突然提起你,我就知她没安好心,鱼儿,你没事吧?”
一进门淑妃就急急的问。
“妹妹瞧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