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琉斯捏起帕子为女人擦拭额间湿汗,轻描淡写:“也没什么,不过是想算计我私.通外男来个捉女干罢了。”
淑妃一听又惊又怒又气“那你...”
“她自然没得逞。”
“那就好,那就好。”
淑妃抚着心口,旋即一脸狠色:“她竟敢算计你,我不会放过她的!鱼儿,你且放心,这仇交给我。”
她连一句重话都不忍对鱼儿说,哪里能允许程宓儿这般算计,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她。
程宓儿段数太低了,连收拾她厄琉斯都提不起兴趣,不过谁让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招惹自己呢,她可从来都是小心眼的。
拔下精美发钗搁到梳妆台上,最是温柔轻声细语道:“程宓儿正处于花儿般的年纪,想来长夜漫漫怪难耐的。”
淑妃眼中精光一闪,笑的好不温婉,抚掌“是极,鱼儿说的很是,毕竟君上久不入后宫,发生了什么也是正常的,这事交给我去办,你且安心等着就是,不必操心。”
“那就辛苦妹妹了。”
“说的什么话,在不许这样见外。”女人嗔怪道。
送走了淑妃,厄琉斯褪下宫装换了套舒适的常服。
宫装美则美矣,穿着可不大舒服,又沉又累赘,何况她何须那些外在妆点。
【宿主,你悠着点吧,淑妃可是女人!】002捂脸,简直没眼看了,这祸害连女人也不放过。
‘我怎么了?’厄琉斯不以为意‘我又没撩她。’
【呵呵】你不撩人家淑妃都要弯成蚊香了,你要主动撩那还了得。
‘这又不怪我。’说着她还捧起脸对镜抛了一记媚眼‘都怪我过分美丽。’
【是是是,你美你说了算。】
002再次庆幸自己是个无生命体的系统,不然怕是遭不住宿主这般祸害,恃美行凶说的就是她。
天还没完全黑,长明宫就迎来了君主。
荆砚只要一想到贵妃浓艳烟眸、绮丽面容玲珑身段便觉一片火热,片刻也等不及,那些折子写了什么根本看不下去,满脑子都是贵妃音容笑貌。
“君主到——”
听得门外太监尖细着嗓子唱道,窝在榻上的厄琉斯懒懒掀开眼皮。
男人也不在意,他的视线从进屋就黏在窗边斜倚矮榻,活色生香的美人身上。
动人眉眼,不盈一握的楚楚腰肢精致玉足,还有斜睨过来的碧波春水眼风,媚而不艳,妖而不俗。
“爱妃...”
荆砚喉结滚动,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挨了上去,那叫一个急。
厄琉斯抖了抖帕子,幽幽香气钻入荆砚鼻息,他的双眸顿时涣散,她随手一推,把人丢在榻上,看也不看身后粗喘低吼自己唱独角戏的男人。
这狗比敢用牵丝香糊弄原主,她自当礼尚往来,用惑心粉招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