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吃午饭。严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餐盘,中午好。
这回两人倒是没有坐在一起吃饭,尽管两个人隔着三排桌子各吃各的,但是只要他们之间任意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对方。
简越到底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但他想了想,难道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好好谢过对方,所以一直惦记着什么吗?
他纠结了一天以后,决定下次见面的时候问问能不能请对方吃个饭什么。
不过,一晃过去了三天,他既没有在食堂再碰到对方,也没在公司里见过严策,于是这件事就被他搁到一边了。
终于熬到了周末,简越打算好好休息,却接到了搬家公司的电话。
傅开答应搬出去了。
傍晚的时候,简越看着傅开的来电,犹豫不决中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简越,我今天搬,你过来吧。
你搬走了我再过去吧。
你还是来一下吧,有些东西不好弄。
,行。
晚上八点的时候,他回到了那个老公寓,一进门就看见了几个大纸箱,傅开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身上的黑色西装抹了不少灰尘。
简越越过那些纸箱走到沙发上坐下,有什么事。
只见傅开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卡,放到茶几上说:给你的补偿。
不必了。
你的薪水不算高,以后一个人生活的话,我希望能帮到你一点。
简越到底是以前就看错了傅开,还是傅开慢慢才变成这样,他似乎解不开。
多谢傅老板的好意,我想我应该不是你包的人,没有收下的必要吧。简越失重的往后一靠,懒散的翘起了二郎腿。
傅开眉头压的很低,不悦道:相爱一场,不必说得这么生分吧。
真不用,你走吧。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简越其实还是不由得心疼了一下,傅开,我做过最固执的一件事就是和你在一起。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要固执的和我分手?傅开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东西,发现是去年自己送给对方的一只皮卡丘布偶,当时简越还笑他幼稚。
简越打量了一下这个家,丧声说道:你不值得我再固执。
许奕和你说了什么。
简越摇了摇头,不重要,但他说什么,你会猜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