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这种以犯错为荣的人,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傅开,是你把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吹散的,我是认真的,就此别过吧。
傅开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痛的口腔内壁,沉默着看着对方离开了公寓。
他为什么不理解我的意思?傅开颓然倒在沙发上,反复回味简越说的那些话。
对方说的最后一点情分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他正恼怒得紧时,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摸出来一看,是自己的秘书打来的。
喂,什么事。
老板,许先生订的是明早的飞机,您看
那就同一航班吧。
好的,我这就去办。
顺便,找几个人过来吉朗这边,我这有些东西,给我搬去
回去后,简越就换掉了所有能让傅开打扰上他的联系方式,做完这些,他有一瞬间的麻木,麻木过后是是全身心的释怀。
像简越干审计这一行的,骨血里是不允许自己犯错的,时刻需要保持高度的理智和清醒,才能摆布好人生的每一步。
简越生在一个不太和谐的家庭,在他初中那几年,父母终于离异后有了各自的家庭,他就一个人生活了很多年,他有的仅仅是父母分给他的那套老公寓。
生在薄情环境里的人不免都也有点薄情,他还是很快就看开了这段失败的感情,尽管他是那么长情的跟了傅开六年。
那天以后过去了两周,傅开没有再找过他,他也回去那套公寓过,傅开确实搬走了,他找了人把公寓的锁给换了,但还是没有搬回来住。
倒也不是看不开或者是隔应什么,简越只是纯粹不想回去了,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重新再谈一段什么的也不错,如果能有对眼的人。
月底的时候,财务部的人突然来通知他,叫他及时提交津贴福利的签字表。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很匪夷所思,他拉扯不过对方就签了,但还是很想不通,吃午饭的时候以至于对面坐下了一个人他都没注意到。
在想什么?
这句话及时把简越的思绪拉了回去,他咽下嘴里无味的米饭,抬头一看,严先生?哦,没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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