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严策松开简越的手,站到简越跟前,那是国家送给我们的礼物。
简越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了,局促不安的抓着座椅的边沿。
从严策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个展示当前时间的led大屏,当红色的数字跳到00:00时,严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方盒子,像所有求爱的男人一样单膝下跪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
简越,生日快乐。严策有些手抖的打开盒子,将一枚银亮的戒指取出,双目诚挚,我送你个老公好不好。
虽然刚刚就大致猜测到了,但话听到心里,简越还是忍不住的激动和紧张,他红着脸站起来,居高临下问道:你想?
简越,我想和你结婚。严策看了手中的戒指一眼,想让你成为我的合法妻子,我爱你,简越。
简越那原本因为紧张而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他压着羞耻心又问:只爱我一个人?
只爱你一个人。严策心里上下乱窜,为了今天他已经反复练习很多次了,但还是表达得词不达意,永远臣服你,爱护你,如果你愿意,我想把我的全部给你,来换取让我成为你的二分之一,嫁给我吧,简越。
帧帧回忆从简越眼前闪过,严策的一犟一笑、一举一动、温暖细腻无不早已经把他人他心推向了对方。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被求婚,哪怕有过难堪的过往,但他仍然觉得他想要一个家一个依靠,一个严策才能给的未来。
简越,可以吗。严策又一次发出真诚的求证声。
那,那给我带上吧。简越脸上的笑意又轻又羞,他缓缓伸出左手,我永远愿意。
严策如同简越的信徒一般,虔诚的将那枚小小的银环推进对方的中指,然后在对方手背上落下印记般的吻。
简越将对方拉起来,一头扎进了对方的怀里。
严策的心此时比方才还要躁动,这种真实的占有让他感到了格外的幸运,我们去领证吧。
领证一词,对简越来说既陌生又向往,他攥紧对方的衣服,小声羞涩的嗯了一声。
领证,领证,现在就去。严策提着兴奋的气音,走,去领证。
简越看了看四周,现在?现在是晚上啊。
我等不及了。严策在对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们现在就回家拿户口本。
民政局在加班?
严策看了一眼远处的led屏,才刚过零点不久,这一夜注定漫长而无眠,那我们回家准备,明天一早就去领证。
然而,当他们回到家把两本户口本凑到一块的时候,简越却要拉着严策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