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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朋友们的等待qaq我终于要考完了

然后假期可能会出去玩玩之前我会努力存稿尽量不影响更新哒,唔啾啾!!爱你们!

☆、团圆

起飞时耳朵一阵轰鸣,谢安闲情不自禁地捏了捏鼻子,旁边的人立刻关切地凑过来:不舒服,要不要喝点水?

沈诀以前可从来不这样,谢安闲瓮声瓮气地说:得了,你一下子这么可爱我都受不了,请继续高冷冰山的人设好吗?

对方被噎住了,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没说。谢安闲还在难受,抵不过旁边有个人的诱惑,把两人中间阻碍一撤,大义凛然地往沈诀身上靠。他这次倒没被推开,沈诀还主动挪了位置,让他靠的更舒服些。

他身上有很好闻的男士香水气味,沈诀在外从来都很讲究。谢安闲淡定地闭了眼,放在两人之间的手被拉了过去整个裹住,沈诀的手有点凉。

飞机平稳之后谢安闲还没睡着,一般这种情况他就不大睡得着了,靠在沈诀身上又不愿意挪窝,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半睁眼看向小窗外起起伏伏的云层。正要冥思苦想点浪漫,沈诀在他头顶揉了一把。

不睡了?他的声音低,凑在耳边、抵在胸口,蓦然的一阵共鸣。

谢安闲摇头:不困了。

沈诀的笑声近在咫尺挨着他,然后动了一下,从随身的包里拿了本书出来。谢安闲瞥了一眼封面,英文版的《荒原》。

捧着书架着眼镜的伪知识分子清了清嗓子:给你催个眠,回去的航程还长,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接着便翻开其中一页,轻声念起来。

高中时的英语课堂从来都是谢安闲插科打诨搞小动作打发时间的段落,沈诀念诗这听上去非常良辰美景乐事的设定,谢安闲却诚实地眼皮打架了。他最喜欢的一把嗓音,偶有波澜的腔调和标准的发音,像是旧式磁带里录好了的范文。

伴随着微微的飞机轰鸣,他模糊地听见自己和沈诀的心跳,默契地叠在一起成了个同样的频率。谢安闲抓住沈诀一只手,不着痕迹地蹭了蹭他指根的茧。

像盛夏时泡在一片恒温的海水里,说不出的舒服。

一页书念完,沈诀听到靠着的某人呼吸平稳,再一垂眸,果然已经睡得沉沉,偶尔随着气流颠簸皱一下眉毛。

他搁在谢安闲头顶的手情不自禁地又揉了一把,天然卷的手感太好了,每次摸上去都难自已地想给他多点关爱。

酒精味浓郁的意识不清的吻其实是催化剂,他性子慢而且优柔寡断,谢安闲说一百句喜欢也耐不过身体力行的提醒更加直白。所有对他的想念经过时间沉淀开,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某个须臾发生了质变。

喜欢可能只是一个时刻,但如果能变为持续的,会不会发酵成爱呢。

再落下的眼神都不觉轻柔了许多,沈诀没忍住,亲了亲他刘海散乱地搭住的额角。

回国依旧声势浩大,迫于舆论的压力谢安闲落在最后出的机舱。有家里安排的人来接他,远远地瞥见沈诀那边熙攘的里三层外三层,谢安闲打了个哈欠,觉得飞机上睡得后颈有点酸,但整个过程相当安稳。

谢安闲驻足原地,沉静地欣赏了一下沈诀被两个保镖护着送上专车的盛况,反射弧奇长地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颜。

不管怎么说,现在沈诀俨然有所属权了。谢安闲轻快地上车,乐颠颠地觉得连带首都铁灰色的冬日天空都变得顺眼起来。

后来沈诀给他发了个消息,鉴于他不是回来工作而是准备过年的,在京城待不了多久。谢安闲被谢正则迅速地赶鸭子上架做苦力,分/身乏术,两个人不得不刚尝到点甜头,就被棒打鸳鸯似的分在银河两岸了。

c城的家里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过年多少热闹些,几个叔叔都回来了,沈诀推开门那会儿正坐在棋牌室搓麻将。沈钧摁灭了烟,兴高采烈地和他打招呼:小诀过来当我的狗头军师,你爸太不厚道了老是欺负人!

平时不苟言笑的沈司令一巴掌扇在沈钧头顶,业务之熟练,一看就是多年修炼的结果:自觉掏钱吧你。

沈诀耸肩,隔空递给小叔叔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旋即提起行李箱上楼到自己房间了。

他一般不回家住,原因倒不完全是沈谣总跟他闹革命,更大程度上,因为c城离几个常跑的工作地都远,处于不尴不尬的地界,来来回回着实折腾人。因此沈诀的房间也格外干净,被褥应该是新换的,前几天久违的大晴,枕头被晒得蓬蓬松松。

沈诀跪在地上把箱子里带的几套衣服挂进衣柜,然后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接着便被闻声上来的继母陈如瑾逮下去掐菜了。

一边耐心地坐在小板凳上摘菜,一边和陈如瑾聊剧组有趣的事,沈诀突然想到谢安闲,立刻笑了一下。

陈如瑾:阿诀想到什么开心的了?

他灵光一闪地发现,归属感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大约就是自在又放肆,安稳又窝心,顺便还能想一想喜欢的人。

沈诀掐着除夕回来,被他爸不轻不重地数落了几句,又被继母护短骂回去了,一时间好不热闹。他给陈如瑾打下手,年夜饭的规矩是要女主人做,忙活了整个下午,终于在春晚开始前端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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