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完,姐妹俩之间的问题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白雪一五一十地把她找工作的事情交代了,听她讲过后,白露觉出那书店的老板像个好人,就没多说。白雪已成年,既然成年,就该去做成年人该做的事,该为自己负责。
白雪讲完,连日里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也不见了。
现在想想,那时她不敢对白露坦诚,是长期被压制后的惯性使然——她在潜意识里,把白露和父母放在了一起。
而现在她明白了,她和白露才是真正的战线同盟。
走的时候,还是林势安开车送她们。
到门口,白露要跟白雪一起回去,刚要推开车门,她被林势安抓住了手。
林势安和白雪说:“你先上去吧,我跟你姐再待一会儿。”
白雪虽年纪不大,却心明如镜,她冲林势安一笑,快速下车,朝白露挥手说再见。
后座空了,车上只剩两人。
林势安又重新发动了车子,往大路去。
白露有数秒时间被他搞得晕头转向,后来想起他总是这样找机会与她独处,心里头既热又甜,但看前路方向不明,白露还是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林势安一本正经说:“不知道,走到哪儿算哪儿。”
白露道:“那你这一路往南开,怕是想去海里游一圈。”
林势安没绷住,笑了出来:“海里就算了,我不就是想多点跟你相处的时间吗?谁知道你总是不给我机会。最近我总在想一个问题——想到以前交朋友,人家姑娘天天打电话说:我想你了,你怎么都没时间陪我呢?天天被姑娘追在屁股后面问什么时候有空了。结果现在,是我天天追在你屁股后面,整个调了个。”
白露也笑:“那我罪过了,改天我帮你把你那些姑娘们都找回来,让你重拾过去的光荣时代。”
林势安一只手伸过来,趁她不防备捏住她的脸。
白露下意识叫了一声,等他松手,她愣了下,然后两个人都笑起来。
白露说:“我认识的男人男孩儿中,敢捏我脸的人,你是第一个。”
林势安:“怎么?他们都不敢?”
白露点头:“不敢,我这个人平时不喜欢跟人开玩笑,逗逗嘴可以,下手胡闹不行。”
林势安看她一眼:“那怎么办?捏了会有什么后果?”
白露瞧着他:“你看那边是不是能停车,把车停下来。”
林势安顺她指的方向把车子拐过去,这一处是个小学,天晚了,路上行人寥寥,连行车都很少,停的车倒是很多。
林势安开过去找位置,在最里面的位置找到了个空位。
车子刚停稳,白露便扑过来,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掐他腰间的腱子肉。
林势安受痒,不觉蜷了下身子,反应过来后,去捉她的手,她却早有防备,提前躲开,又去捏林势安的脸。
为躲她,林势安仰着脸,一时间竟被她捉弄的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