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别再说了!”姚乐纯满脸不悦阻止丈夫。
“他说他在乎。”
在姚乐纯愠怒的瞪视下,叶南终于闭上了嘴巴,反正他转达的使命也完成了。
只有郗萦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她的脑袋忽然动了动,把脸转向另一侧,过了片刻,一滴泪顺着眼角缓缓流出。
姚乐纯与叶南都看见了,两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叶南仿佛看见了某种希望,俯身再度试着与她沟通,“郗郗,我叫他进来,可以吗?”
“不!”郗萦终于开口,嗓音干枯暗哑,“我不想看见他,永远......你让他走。”
叶南一脸沮丧,直起腰,叹口气,怏怏地走了出去。
姚乐纯仍陪着郗萦,心里装满很多疑问,可又不敢问,只能充满怜惜地反复摩挲郗萦苍白的手腕。
那只手腕上绑着纱布,遮住了伤痕累累的割痕,一想到郗萦曾对自己做过什么,姚乐纯再次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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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休息,周一见!
宗兆槐站在门外,面如死灰,叶南抱歉地望着他,“你别急,等她出了院再……这事只能慢慢来。”
宗兆槐不抱希望地苦笑一声。
叶南拍拍他的肩,“走,出去抽一根。”
两人下了楼,在病房侧门的一处阴影里抽烟,相对无言。
事态发展到如此激烈的一步,完全超出叶南预料,这两人之间问题的根源他心里是有数的,但有些事,外人不方便过问,即使搞明白了也于事无补,还徒增尴尬。两个人之间的事,终究只能两个人自己解决。
“还好没出大事。”他只能泛泛地宽慰宗兆槐,“早上我去找主治医生问了问情况,医生说,她手上的刀痕凌乱,估计动手时犹豫了......不过郗郗的脾气真是够犟的。”
宗兆槐低下头,眉心轻微抽搐。
叶南瞥他一眼,“兆槐,如果你真爱她,就多顺着她点,女人呢,遇到事情脑子容易短路,就得多哄哄,不能硬碰硬。”
“她要走。”宗兆槐艰难地开口,试图解释,“跟……另一个男人,我当时……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