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起前面那么一搞,路席是不会再怀疑边序。
连微深不甘心,但他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最后只能愤愤地被边序抓去打下手。
除开桃子,晚餐边序还做了路席喜欢的排骨。
虽然大概率是误打误撞,可屡次在餐桌上见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自然是让人开心的。
酥炸小排骨一抿就脱骨,外面有一层薄薄的面衣,锁住了肉和调味的辛香。好吃到路席一个人就消灭一大盘,连微深只在最开始夹到一块,后面就再也没能吃到。
还不是因为路席喜欢,所以就没有他的份。
他怨气十足,可惜一个专注干饭,一个专注帮忙干饭,根本没有人搭理他,只能自讨没趣。
刚吃完饭也不能立刻睡觉,屋外又开始下雨,道路泥泞出去逛街是不太可能。
所以收拾残局以后,边序就带着路席去了后院。
院子是露天的,因此从前院通往后院还需要撑伞。
三个大男人撑着同一把黑色长柄伞,有些拥挤。路席整个人都被边序牢牢护在怀中倒是没有淋雨,而连微深就惨了,另一边胳膊几乎湿透。
所以他一落脚就嚷嚷:浴室在哪里?边序,我要洗澡。
这栋小楼面积不大,一共有三层半。一层用作会客和储物,第二层被边序是日常生活的起居室,二楼两个房间,一个主卧一个侧卧。
边序当然是睡主卧,而浴室,主卧和侧卧各一个,不至于三个人挤同一个浴室。
上楼以后他先分配房间,对路席说:你和我睡一间,可以吗?
嗯。路席表面矜持,实际上内心已经窃喜到差点抑制不住想偷笑了。
又可以和边序一起睡觉了!
连微深不识相地插到他们两人中间,那我呢那我呢?
边序指了指侧卧,无情地说:你自己睡。
说罢拉着路席,在连微深进门之前把他挡在外面。
突然就变成只有他们俩,路席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看哪里。
好在边序似乎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径直走向浴室,我去看一下水温,刚吃完饭不要洗澡。你随便坐,先休息。
路席「嗯」一声,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他不敢坐床上,毕竟自己今日风尘仆仆的,可不能弄脏边序的床单。
边序从浴室出来以后又在摆弄着什么,路席没敢看他,低头玩手机,正好狗蛋发来微信,就跟他闲聊了两句,自然有提及到自己今晚要留宿边序家里的事情。
没聊几下,眼前被阴影遮住,路席下意识抬头,便望进一双深邃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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