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差点忘记这回事。
因为在这里洗澡,差点默认就要在这边留宿。这可不行,不能天天在人家家里住,蹭吃蹭喝的还蹭住,多不要脸。
而且自己明天还有事情,绝对不能留恋。
想到这里路席深吸一口气,努力把注意力都放在按摩这件事情上面。
可能是为了方便他捏肩膀,边序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
之前没认真看,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打量,路席才发现边序的后背竟然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看上去都是成年旧伤,似乎没有最近受的伤。
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路席轻轻的拿捏,脑海里却始终无法让自己不刻意去注意那些伤痕。
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终究还是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好奇,路席忍不住问道。
要是不能说就算了。怕边序觉得冒犯,他又补充了一句。
因为是背对着他,所以路席看不清边序脸上的表情只能根据他的声音来判断他现在的情绪如何。
工作时受伤的。他声音很从容没有半点的不悦,像是不太介意这些问题。
工作什么工作会受这么重的伤?有一条疤痕看上去特别深,像是被砍刀之类砍中一直蔓延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路席再次怀疑其边序以前的工作,他只说过他刚出社会那几年的工作是什么?可后来的那几年做了什么却未曾跟路席说过。
难道真是什么刀口舔血的工作吗?是正规的还是不正规的?所以他当时突然消失,是和上一份工作有关系吗?
很疼吗?
以前觉得疼,现在没有。
路席忽然脑洞大开,这么神秘,他该不会是做什么国家不能做的工作吧?
想着自己的脑袋就被人弹了一下,抬头一看,果然是边序干的。
路席捂着脑袋愤愤不平看他,干嘛打我?
我再不阻止你就要把我想成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了。
诶?路席呆滞。
他好像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放心,我没有做什么国家不能做的事情,只是现在还不能跟你说。边序轻叹一口气。
知道路席对自己有诸多好奇,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全都告诉路席。
等到适合的那一天,他会和盘托出的。
好吧,不是的话他就放心了嘿嘿嘿。
话说你这个怎么有点黑?
嗯?边序在路席好奇的目光下把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胸前,与此同时,路席掀开了自己的睡衣,我这里是粉的诶。
说着他还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然后又转移到边序身上,按了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