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发生了下面的一幕
边序靠在床头,黝黑的眼眸似是波澜不惊,其实内心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他就那样垂眸看着路席在作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
嗯?怎么又没动静了?
路席?边序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可回答他的只有路席的呼吸声。
zzz某只小鹿似乎睡着了。
好在可能是这样睡觉不太舒服,路席一下被惊醒,他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像是打算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边序一下又紧张起来,心中已经在幻想着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可他注定要失望。
路席连起来的动作都特别缓慢,缓慢到每一次行动都像是要过去一个世纪一样,手指也跟用不上力气一样。
终于,路席的眼皮重到无法再睁开,彻底顶不住睡意,咚的一下倒在边序身旁,昏睡过去。
直到他绵长的呼吸声传来,边序才垂眸看了一眼精神奕奕的小边序。
烈火正在熊熊燃烧,可惜唯一一个可以灭火的人,已经睡得跟小猪一样无知无觉。
又得去一趟浴室。
再这样来几次,他迟早有一天要去看医生。
次日路席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边序的床上,而边序早已不知所踪。
等下,为什么自己在边序的床上?
路席猛地掀开被子一看,还好,衣衫整洁,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吓死,还以为昨天喝醉对边序兽性大发呢。
心里的石头还没完全落地,路席又发现异常。因为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他昨晚出去吃烧烤的衣服,而是
为什么是睡衣?
我给你换的,不然让你穿着脏衣服睡觉吗?
边序适时出现,解决路席的疑问。他手上提着打包盒放到桌上,然后坐到床边,报复性地揉揉他的小卷毛,昨晚醉成那样,睡得好吗?
嘿嘿,还行。路席虽然喝酒就短片,但他身体向来不错,睡一觉第二天又是一条好汉。
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突然一惊一乍地拉起被子盖在胸前,退到床头目光不信任地看着边序,语气充满警惕:所以你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
我纯洁美丽的身体啊!
哪有这么夸自己的?边序「啧」了一声,仔细回想,你别说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