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嘴里的话似乎一点逻辑也无。
这一刻,仿佛只有哭,才能让路席找回一点自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明明边序只是问自己喜不喜欢男人而已啊?
他问自己喜不喜欢跟他做朋友的,他也没有问别的,干嘛这样哭啊?
可是路席忍不住,眼泪如泄洪一般倾泻而出,止不住的哭泣。
直到捂着脸的手被人轻轻拨开,路席流泪抬眸。男人正温柔地看着他笑,黢黑的眼里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看着他泪流满面,边序心疼的皱眉,拿了纸巾轻轻地帮他擦拭,柔声道:好,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的态度了。
不逼你了。
但我也不会放弃喜欢你。
路席,我等你,我可以等你接纳我的那天。
他可以等,可以等路席有一天跟他全部吐露心扉。
还要吃薯片吗?我给你拿进来。
对话好像恢复了正常状态,但只有边序和路席自己知道,一切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不要你躺下来。路席说着自己躺下,然后招呼边序躺到自己的身边。
边序按照路席的要求照做。
现在就算是让他给路席摘星星摘月亮,他也愿意。
在边序躺下以后,路席主动滚到了他的怀里。
他热情的主动让边序唇角又情不自禁扬起。
倘若一直无法解决路席的问题,这样似乎也不错。
只要他愿意,边序的胸膛可以永远为他敞开。
情绪逐渐平复以后,路席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
他完全就是逼迫边序接受自己的全部可他又没有办法放开边序,便只能借用所谓朋友的名义。
我对你,其实不仅是朋友的喜欢啊。
此刻的边序还不知道,路席为了喜欢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
可惜他因为那个渣男父亲,暂时无法说服自己。
不属于男人的意思就是,路席可以不喜欢男人,但是可以喜欢边序。
所以,路席最后把边序,放在了不属于男人这个行列。
觉得自己有点过分的路席想要补偿边序,然后他忽然说:边序,你喜欢公猴子还是母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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