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序无言:明明前后都不过五分钟。
本想上去安慰路席,很快边序就发现,路席根本没有流泪,只是干嚎而已。
然后他摆了一个忧伤的表情,四十五度抬头看着天空:你和他,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却不愿意和我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边序:你嘴里的那个他到底是谁?我这就去做了那个人!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你还敢狡辩!那个叫小鹿的,你难道对他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边序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
小鹿不就是你吗?你不就是小鹿。
你胡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鹿的替身了?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我边序,从来不是谁的替身。
边序沉默了一瞬,打断他:等一下,我有点乱,你现在到底是谁?
我是无敌的无敌的小可爱!路席说着说着就唱起来了,然后还可爱地捧着脸晃着脚丫,仿佛自己只有三岁。
只能说某只小鹿最近该少看点哆嗦音了。
你喝醉了,路席,跟我回去醒酒。
虽然撒酒泼的路席很可爱,但边序为了避免自己「被劈腿」,还是决定把路席带回去,以免他磕碰到自己。
可是路席非但不从,还在边序要过来抓他的时候,灵活地闪开了。
随后他便得意地跳下飘窗,光着脚朝外跑,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说完还回头似乎在等边序抓着他。
边序再不行动就是圣人了。
他直接三步并作两步,从后面一下抱住路席,湿热的呼吸喷洒到路席脸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再勾?引我,今晚别想睡了。
说罢也没给路席缓冲的时间,一把将他按在怀里,咬住他的唇瓣。
一个克制但仍旧激烈的吻过后,边序喘着气,脸贴着路席艳若桃李的脸,漆黑的眼眸里此刻是深浓的占有欲。
下一刻,路席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我又不是糖,干嘛舔我?
这句话一下把边序拉回到现实,他无奈提摇摇头,怎么就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起来?
他摸摸路席的脸,温柔诱哄:乖乖,我们回屋睡觉。
可能是前面闹够了,现下的路席变得异常乖巧,乖乖被边序牵着手,乖乖坐到床边,然后「咚」的一声倒下,几乎是同时,他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确认他真的睡着以后,边序哑然失笑,谁能想得到上一秒还那么闹腾,这会儿已经熟睡得像个天使呢?
刚才打的水已经凉了,于是边序又打了盆温水过来。
这次的清理异常顺利,从头到脚,路席几乎没有反抗,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睡着了。
收拾妥当以后,边序就坐在床沿看着路席。
真好看啊,他的小鹿。尤其是睡着了以后,还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