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的段星豫可不想被连微深比下去,当即揪住封木的耳朵,封木你有没有背着我出去嫖过?
封木没想到,今晚不仅知道自己婚礼当天要被怎么整,还有这种事情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举手投降,天地良心,宝贝,我只爱你!我们十八岁就在一起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十八岁之前去做那种事情吧?
段星豫目光如炬,死死盯着他,然后加重手上的力道,在一起以后也不一定呢。
哎呦,疼,宝贝,没有没有,我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属于你的。
等封木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出去乱嫖,以及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才终于被放过。
这时温停停发现,诶?里面怎么没动静了?是不是你们太大声被发现了?
应该不会吧。
怎么不会呢?
在床上的边序在心里接了一句。
不行,他起身,实在做不下去。
怎怎么了?醉酒的路席还迷茫着,边序却已经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整整齐齐七个人,一个人都没少。
以前工作时多日来的训练,让他的五官变得极为敏感,七个人在这边听墙角,他实在是做不下去。
尤其是他们居然还在讨论自己是不是处男?
不是说要在这边住一晚吗?收拾收拾睡觉吧。
啊,不继续了吗?
你们这样我怎么继续?边序捏捏眉心,等着你们偷听吗?
没关系啊,你们做你们的,我们听我们的。
不行。边序可没那么大度让他们听墙角,何况这是他和路席的第一次。
不得不说,边序不仅守男德,在某些方面还很有原则。
一定要给路席最好的体验,而不是草草结束或者被人打扰。
好吧连微深有些遗憾地看了他一眼,脚下却跟沾了胶水似的根本没有挪动的意思。
眼看边序的眼神越来越冷,他急忙说道:我们去楼下玩。
最后在边序冷漠的表情下,几个人灰溜溜地走了并没有!
段星豫他们没有玩尽兴,不知道哪里搞来了一些麻将,把桌子搬到楼下打麻将。困的人呢,就去连微深那个房间睡会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