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等他脱口而出时,自己都愣了。
原来自己喜欢吃排骨吗?那穿书前自己喜欢吃什么?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大脑有些空白,路席发现自己一旦想要思考所谓「失忆前」事情时,总是无法等到正确的反馈。
实在想不通,路席小心翼翼地问边序:我我失忆前也喜欢吃排骨吗?
边序「嗯」了一声,随后欣喜若狂地握住他的肩膀,拔高音量: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然而路席只是摇摇脑袋,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好像闪过什么,他想抓住,但是等他去时,已经没有办法了。
忽然有些头晕目眩,路席捧着脑袋忍不住蹲下来,想要借此来缓和这种痛感。
然而越是渴望就越做到,等路席失去意识前,看到的就是边序焦急的脸庞。
有那么一瞬间,路席想问他,我们以前真的只是朋友吗?
但是他问不出口,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醒来时窗外已是夕阳西下,阳光透过没拉上的窗帘照射在地板上,晕开一片浅浅的橘黄色光芒。而自己睡在那昨天搬来的那个房间,但是
路席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
他尖叫一声,急忙抽开手,本来处于睡梦中状态的男人倏然就睁开了眼睛。
边序一把将路席抱到怀里,轻拍他的背部,柔声道:乖乖,不怕不怕,没关系,有我在呢。
这一系列行云流水不加掩饰的动作让路席意识到了他和边序在「失忆前」的关系肯定不止是「朋友」这般简单。
路席只是失忆,没有变成傻子,所以他第一时间思考了为什么边序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的缘故?
难道他其实是劈腿,把自己当成备胎而已?
不对不对,他看上去就不太像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
可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看上去不像不代表他不是啊。
但是这样就冤枉边序,也不太合适。
所以路席思考良久,最终决定,还是要眼见为实,自己是试探一下才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如果不是呢?如果边序和失忆前的路席早就有了超出朋友的关系,那么边序肯定对自己会有不一样的亲近,那么自己这种行为算不上鸠占鹊巢?
路席想得入神,而边序正在为自己超出朋友界限的动作而懊恼。
两个人心思各异,最后边序假装无事发生而放开路席,路席也假装不知道一样反正就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睡了很久吗?
嗯,你突然晕倒我还以为你又要昏迷不醒。
抱歉,我的身体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