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序其实更加心疼路席。他明明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美好的童年,却因为那样的父亲或许有爸爸跟没爸爸,是一样的。
我其实有跟没有也差不多。路席是忘记了,但是身边的其他人没有忘记。
他们都小心翼翼地不在路席面前提及那个禽兽父亲,包括母亲,在讲述自己过往时,也故意避开了他。
从这些路席就可以知道,路以南对自己的态度是怎么样?
物质上面路席是从来都不缺,但是精神上面,他被那个禽兽父亲,折腾的显然是不太好。
没事。边序将他温柔拥入怀中,我们都一样。所以我们可以报团取暖。
嗯。路席微微踮起脚尖去够他的唇,边序也吻住他,含着他的唇温柔又有力地回吻。
当一个人心情低落时,总是希望能有人照亮他。
而路席,就是他的阳光。
路席亦是如此,他想要从边序身上汲取一丝温暖,眼下,也只有边序,被他一次次的折磨还对他不离不弃。
我会努力想起来的。
无论是路席还是边序,都有些难以克制。
然后菜糊了。
嗯?哪里是不是有什么烧焦的味道?还是路席先清醒过来提醒他,边序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忘记搅动,所以菜糊了。
这是边序从学做饭以来,第一次把菜烧糊。
小鹿在旁边哈哈大笑,边序着急忙慌地关火,然后所幸不做饭了。
小没良心的。
他干脆抱着路席亲了个爽,亲得小鹿靠在他肩头气喘吁吁,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才心满意足。
吃饭的时候严雨宁打来电话,但背景隐约却有些嘈杂,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回严家了。
可能是认回另一个儿子,她最近心情越来越好,哪怕是在她面前不小心提及路以南情绪也不会容易崩溃。
连医生都说康复有望。
路席打从心里为母亲高兴,也希望母亲能早日康复。
母子俩隔着电话聊天,路席还顺便和□□他人问候了一下。
说了一会儿还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声向他问好,哥,你怎么样了?
苏羽?路席想了这么一会儿才想起有这么个表弟。
你出车祸了不告诉我,你失忆也不告诉我,你还把我当你弟弟吗?苏羽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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