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禾受宠若惊地抱着能换她十个帆布包的大logo包装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阮惜玥聊天。
你说要不然我改天送她幅画,我好像只送得起这个。
她话里话外透着认真,没有掺杂半分的自卑和虚荣,只是在思考给朋友的回礼。
阮惜玥望了眼已经跨进男装店的大小姐,笑着开口:放心,就算你只送她张五分钟画出来的速写,她也会大张旗鼓地裱起来挂客厅。
对于喜欢的人,沈棠向来不吝啬真诚和热情,也不求同等的回报,正如她现在就恨不得把整个男装店买下来送给时栖。
阮阮,你觉得这两件哪个好看?
阮惜玥盯着她两只手里长得一模一样的白衬衫,艰难地回答道:这个应该不是他的——
风格俩字还没说出口,沈棠就已经把两件都递给了销售经理:算了,两件都买了,反正他喜欢diy。
阮惜玥略显无奈地冲俞晚禾耸耸肩,打了声招呼,径直走向一旁贵宾区的软沙发。
ainlay的办事效率快得出奇,估计刚刚结束了某个通宵趴,还没来得及补觉就帮她解决好了私事。
她挑了个沙发角落坐下,打开了五分钟前还热乎的新邮件,附件里是某个慈善拍卖会的拍品册和拟邀宾客名单。
圆润的指腹往下划,在搜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阮惜玥才开始思索怎么弄到邀请函,人脉和地位的敲门砖她是一块都没有。
没想到却在贵宾名单里看见了自家老公的名字,傅泊淮三个字简直在闪闪发光。
想想也是,以傅泊淮在s市的商业地位,这种场合的举办方估计巴不得他出席,光是名字就是响当当的吸金石。
那事情就好办了。
我买好了!沈棠臂弯里挂满了购物袋,像极了天桥上搞推销的野生卖家,鉴于中午可耻的蹭饭行为,本小姐决定今晚请二位美女共进晚餐。
阮惜玥将手机塞回包里,一脸抱歉的抬起头:要事在身,恐难应约。
沈棠挤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故作生气地撇撇嘴:说人话。
之前网上的事,还有些尾巴要处理。阮惜玥站起身,捏了捏她咕哝起的婴儿肥,陪我再逛一圈。
筋疲力竭的沈棠:啊?
刚才的疲软和慵懒一扫而空,阮惜玥硬是拉着俩人兴致勃勃地又逛了一圈,给人挑礼物的架势比刚才的沈棠还认真得多。
你们觉得这两件哪个好看?
这个牌子的腕表我记得他已经有好几块了。
上次买的领带他好像挺喜欢的,不过再送的话就有点敷衍。
……
沈棠在一旁默默地跟俞晚禾交换了个眼神,刚才还说她是给男人花钱的恋爱脑,现在某人倒是践行的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