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身在雨后的竹林,满鼻都是清润的气息。
可现在这股冷润的竹香莫名变得热烈,充满了·侵·略的炙热气息,几乎逼得她透不过气来。
这世上唯有她能引他如此狼狈失控,让他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坠入一场·绮·梦之中。
她整个人都被他罩在怀中,全然护着,疼着,她在这里感到了无比的安心和幸福。
“你……”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一面亲她,一面给她拢好了衣裳。
秦诺睁大眼看着他,咬了咬唇,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去解自己的衣裳。
“想我了?”言霆轻笑着将她的双手拢起,一并按在头顶:“宝贝想干什么?”
秦诺被他按着,挣扎不开,他定定看她半晌,目光又沉又狠,看得秦诺默默怂了回去。
她就是一只小纸老虎,这会儿蹦跶得·欢·实,等真的要做些什么了,她又羞的恨不得缩成一团,把自己藏起来。
不过她每回都不长记性,偏要向他讨怜,偏要藏到他的怀里。
言霆低低地笑,在她耳边轻轻咬了咬牙。
“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言霆看她这副软绵绵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地和她发疯。
这些话他从前没有对她说过,现在却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
秦诺瞪圆了眼,这回是真的被欺负哭了。
小东西,分明是只傻乎乎的小兔子,偏要装成·狐·狸来引人。
他心肝宝贝地抱着她哄,心疼得仿佛方才那个坏蛋不是他。等把人哄好了,他偏偏还要问知不知道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诺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留下个恶狠狠的小牙印。
言霆舌尖·抵·了·抵·右腮,随手把自己的衣领扯开,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她的嘴,哄着·逼·着让她咬人。
发完了疯,小姑娘这一身衣裳也都不能再穿,言霆将自己的里衣仔仔细细地给她穿上,又慢条斯理地给她挽袖口裤脚。
她穿着他的里衣就像穿着一件大袍子,荏弱稚拙的一小只被裹在袍子里,瞧着有种别样的清·艳·惑·人。
“我们出去看看,看看外头怎么样了。”秦诺不敢再和他单独留在这里。自不量力了一回之后,她心里虽然还想和他亲近,但也是被他给欺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