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个鬼啊一定,狗男人说得倒是好听。
郑晴寒心里吐槽着,和谈时墨一起上了三楼,前后脚进了主卧。她今晚已经挺累,本来真的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刚随手把门带上,一个转身,就看见谈时墨在脱衣服。
西装外套脱掉,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谈时墨腰相当窄,一丝赘肉都没有,摸上去非常舒服,郑晴寒每次都要在上面流连忘返许久。
他今天穿的衬衫很贴身,完美将上身漂亮的线条勾勒出来。领口和袖口扣得严严实实,端正禁欲,仿佛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烟火气。纤长的手指现在却上拢在下颌,侧脸仰起,正在解领口的扣子。
喉结在流畅的线条中醒目地起伏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让人忍不住牙痒,想要咬上去一口。
郑晴寒眼睛缓缓眯起。
谈时墨刚把领口的扣子解开,腰上就从背后缠上来一条手臂。他顿了一下,倒也没有太多意外,扣住她解自己皮带的手,淡声说:“我自己来。”
随便。郑晴寒从善如流地松开手,自己也把衣服随手扯散。虽然两人是对不怎么正常的夫妻,不过夫妻生活还是挺正常的,这会儿各取所需,也有一些无需言说的默契。
拉拉扯扯地倒向卧室的大床。郑晴寒被压着,搂住谈时墨的后背,在他耳边说:“我今□□程比较忙,有点累。”
谈时墨将头埋低下去,哑声问:“现在和我说这个?”
“不耽误你的事。”郑晴寒解释,“我就是想说因为我今天比较累,所以麻烦你,自己动。”
谈时墨的动作停住了。
几秒钟后,他缓缓撑起身,眸光深深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明艳美人,冷冷地问:“郑总,你以为自己是在召临时服务?”
郑晴寒笑得百花失色,搂住他的背,将他重新拉下来,恶人先告状:“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这个,最近我的魅力下降了?”
谈时墨还要再说什么,忽而被郑晴寒仰起下颌,咬住了耳朵。
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进来。”
这个男人在很多方面都有自相矛盾的地方,这方面上也是一样。她从认识谈时墨起,这人就一直是这幅冷冷淡淡,仿佛从生下来就在禁欲的模样。但她却能只用一句话,短短的两个字,就让他的表情一凝,呼吸和心跳的节奏瞬间不一样起来。
让人还挺有成就感的。郑晴寒手臂扣住他的背,裙摆花瓣一样铺展开来。
一室旖旎。
云收雨散时已经很久过去,郑晴寒手指都动不了,累得不想说话。